他的瞳孔倒映锋利的刀尖,在他眼前,他的手掌被刺了个对穿。
不痛。他不敢呼吸,但还是震惊现在依然毫无知觉的自己。
随机很快他看到那人用刺穿他的手心的匕首,握紧刀把并用li的往下碾几下,虽然没有感觉,但他这么近距离看到自己被人这么仇视的砍瓜切菜,一时感觉不适。
他还在思绪外散,那人就像是不满他的走神一样,拽起他被钉在地上无力的手,令人意外的,那人温柔的对他那还在不停冒血的手心,在伤口的边缘,轻轻的吻上去。虔诚的,不带一丝杂念的,一个很温柔的吻。
痒痒的。对方地呼吸轻柔的喷在他手心皮肤边缘。
“你是谁?”他犹豫下还是出声问出了口。
那人笑了,的的确确是笑了,因为他感觉到压在身上的抖动。
“我是谁?”那人神经质的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于是那人的手又一次放在他的脖子上,只是这一次它们没有收紧,而是抚上他的脖子与脸颊,他被捧起脸。
一双唇碰上了他的,这一次不是他自己曾经那样毫无技巧,而是温热而又温柔的,侵入的他口腔吸允他的舌,对方舌头甚至侵略性的顶至他上颚。
好温柔他不知觉又留下热泪,于是他另一只手抵在那人胸口推开他,而这次,他终于看清了,看清了那个人的长相。
那人面貌渐渐浮现在他眼前,一个令他异常熟悉的,与他七八分相像的长相,对方说,“我是赵宇弛,但也不是。”
他清醒了,因为他不相信赵宇弛会主动吻他,那样的温柔,于是他发现那只是幻觉,真正的现实恰恰与之相反。
………
他睁开眼,四周模糊的视线里,是一片白色。
“你醒了,赵小少爷。”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女人用无感情的声音唤他,手里拿着什么一边看他一边像是在记录。
什么?
她是谁?
我在哪里,为什么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片空白?
“他怎么样了?”随着声音,另一个也身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进来。
“没什么,”女人瞄了他一眼,“看样子可能是跑出去后刺激过大,有点没回魂呵呵呵。”
“是吗,”男人扶下巴,“是不是剂量不够,不然他怎么可能会有力气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那还用说吗,你也不看看现在为什么照看他的那个突然就跑路了,我听说那次停电也是她搞的鬼,因为她姐以前就是这里的病人,你觉得她会不会找到证据把我们这里一锅端了?”
“呵呵谁知道呢,怎么,你还担心起那个死秃子了,反正我们只是一群打工的,要是她真有本事大不了我们也跑就是。”
赵宇辉看着面前两人聊得热火朝天,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感觉晕乎乎的。
“好了,”女人像是才想起他的存在结束了和那个男人的聊天,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少爷没关系,你这次就再忍忍,很快不,是你们很快就可以回去了,一起,呵呵。”
她说完也不管赵宇辉的反应就突然一挥手,于是很快,不远处房门被打开,接着被推出来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
那个男人拍了拍轮椅上闭着眼的女人,把人弄醒后,开口:“小姐,你也很想回家是不是,那么你们就配合些,不过你们要清楚哈,在你们父母的要求下,为了治疗你们,我将给你们嗯怎么解释呢通俗易懂点应该叫配种。”
赵宇辉瞳孔地震,而轮椅上的女人只是呆呆对此并没有别的多余反应。
白大褂女人掰过他的下巴和他对视“小少爷,别那么震撼,毕竟本来正常流程也不会这么激进,但是因为你逃跑过,我们也是不得已才加快进程,毕竟你妈那个麻烦的女人烦得要死,你也想快点回去对吗。那就好好听话。”
赵宇辉本来空白的大脑忽的涌进许多记忆,他想起来了,于是他猛的挣脱女人的手,要跳下床,但却在脚刚碰地后,立马就无力的摔在地上,接着就被人架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