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尊,有老妖蛇要挖你墙角啊!大庭广众之下,调戏你老婆,新仇旧恨得一起算!】【我真恨剑尊不在现场,不然真的给剑尊听到这个话,会发生什么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当然是魔尊口中的话,变成现实啦(狗头)。】【魔尊,这些话都是你自己说的,剑尊如果化身禽兽,你也怨不得别人(摇头晃脑)。】蔺玄泽视线落在了眼前的浅蓝色浮框上,并没有移开视线,像是想从这些文字中,勾勒出郁尧此时的模样。光是想想就让他寂冷的心仿佛流入了熔浆一般变得火热而滚烫。不过脸上依旧是那幅面无表情的样子,眸光冷沉,却在听到郁尧出现在陵元城后,身形便携着剑光,朝着远处掠去。想见他。等察觉到有不速之客接近,蔺玄泽浅淡的眸中,带着能将人冻结的寒气。在那几道黑影飞出来之前,手中的渡邪剑便瞬间挥出,干净利落地将他们拦腰斩断。可他一剑灭去了一群,又冒出了新的黑影,他们身上魔气极重,全是披着黑袍的魔侍。眼看着那穿着雪白僧袍的男人从魔侍中走出,蔺玄泽的语气冷到了极致,看着对方的视线,仿佛在看一具尸体。“……滚。”声音里夹杂着恐怖的灵流,那些魔侍在这股威压之下纷纷炸开,都化为了不成人形的混沌魔气。孟寒生睁着一双赤色的魔瞳,神色阴冷地盯着一声白衣的蔺玄泽。虽然魔侍被毁,他脸上也没露出什么愤怒和惋惜的神色。他只用耗损一些魔气,便能唤出新的魔侍。若蔺玄泽当真想杀了所有魔侍,只会被魔侍的再生能力给耗死。只要魔气不灭,魔侍便能通过他的力量被创造出来。他眸子微眯,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个梦,而梦中,这位剑尊似乎同王弟的关系并不一般。实在是碍眼得紧……而且蔺玄泽上次重伤他,此仇不报,也不符合他的作风。况且一经交手,他便知此人必然是他们魔族全部修了一遍。反派们都不会得逞的,郁郁不会被人牵着鼻子走!目标是杀反派,不是被反派欺负。挠头,今天是担心自己写的不好而不敢看评论区的屑作者(叹气猫猫头)将计就计訾华似却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丝毫不在乎郁尧冰冷的视线,反而勾唇道:“如何,魔尊可考虑好了?”郁尧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反问了一句:“你一开始就知道本座要来?”不然訾华似怎么能在陵元城中提前布置好这些。而且訾华似作为妖界主,寿命漫长,訾华似也活了将近万年,对方的本命剧毒必然不容小觑,也不是那么容易能拿得出手的东西。所以訾华似为什么选择用毒,而不是对陵元城的修士下咒。訾华似像是看穿了郁尧的想法,低低笑了一声:“那种妖化诅咒见效太慢,而且是用来对付旁人的,对付你,自然要用更特殊的方式。”“况且不用见效更快的毒药,又怎么能威胁到魔尊你?”郁尧冷笑一声,对他的话不置可否。“诅咒的威力见效慢,而本座的本命之毒,却能无视高阶修士的护体灵力,只要毒素入体,就能让他们瞬间毒发身亡。”訾华似一双深紫的蛇瞳中还带着几分残忍的笑意,他继续说道:“中毒的修士会浑身浮肿,皮肉一层一层脱落,甚至是眼球。他们身上会长满烂疮,最后化为一滩脓血”“不管魔尊你来不来陵元城,这一城修士都在劫难逃,只是魔尊你来了,却能选择去救他们。”訾华似见郁尧站在原地一声不吭,只是眸光冷沉,却没有像一开始一样明确地拒绝他,像是有在认真考虑这件事。虽然他知道郁尧也许会因为在乎那些人族修士的安危而投鼠忌器,可亲眼所见,又是另一番感受。他笑道:“其实魔尊你并不需要为一群不相干的修士出头,为他们受制于本座。”“他们的死活同你又有什么关系?换言之身为碧烬山魔尊,这些正道修士若是死了,不应该正中你的下怀?”“你这么帮蔺玄泽护着他守护的正道,接过他手中的责任的时候,蔺玄泽又在哪里?”郁尧没理会訾华似说的话,却在心里问了系统一句:“訾华似的本命剧毒,有办法解吗?”【19:宿主,訾华似本命剧毒关联性命,一般百年才产出那么一滴,訾华似要对整个陵元城的修士出手,差不多得用光自己所有的毒液毒液用完了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