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孙坚的问话,范进笑道:“同姓未必同道,我家主公乃仁义之主,袁绍则是假仁假义,口蜜腹剑之徒,袁本初早有王霸之心,祸乱天下之意,我家主公不忍孙将军惨死在那种小人手中,故而命我来提醒孙将军!”
孙坚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袁术到底想干什么?”
范进笑道:“我主欲与孙将军结成生死同盟,共同进退,不知孙将军意下如何?”
孙坚邪魅一笑,道:“你回去告诉你主,要与我孙坚结生死同盟也行,但必须他本人亲自前来。”
范进闻言后随即离去,孙坚随后找了一处僻静之处,与众将士商议要事。
孙坚淡笑道:“这袁家两兄弟,全都是道貌岸然之辈,谁也不是好人,刘表居然给我来了个釜底抽薪,他们都贪图我的传国玉玺,诸位,如何破解?”
程普说道:“主公,一切祸事都是源自那传国玉玺,这东西在目前来说对我军只有害而无利,末将建议主公把传国玉玺让出去,还能获得点其他利益。”
韩当说道:“三津渡水系复杂,我军本来就损失惨重,末将建议绕道返回江东。”
孙坚为难的说道:“若绕道的话还要多费二十余天,军中已经断粮了,粮食全在渡船上。”
这时孙策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孙坚说道:“我们与杨叔分别时,其帐下谋士郭嘉曾给了孩儿这封书信,言我军危难时方可打开,信上有解救之法。”
孙坚拿着书信,叹道:“博文啊,博文,我孙坚欠你的越来越多了。”
黄盖笑道:“杨征北是把主公当自家兄弟看待了。”
孙坚点头道:“日后我江东军若遇到杨家军,也要礼让三分,不可与之为敌。”
“诺!”
众将连忙起身应诺。
孙坚随即打开书信,仔细看了起来,只见信上写道“吾兄文台亲启,传国玉玺诱惑太大,文台兄纵使勇力无双,也双拳难敌四手,文台兄在江东根基不深,四周环绕刘表、袁术等虎视眈眈之辈,圣人云,‘民为水、君为舟’文台兄的根基在于江东万民,何必为了一块石头强树众敌?孰轻孰重,还望文台兄慎重思虑!”
这封信杨帆也是思虑了许久才决定写给孙坚,他实在是不忍看到这位江东猛虎就这样走完他的一生。
孙坚把杨帆信上的内容说与了众将听后,问道:“博文也是要我放弃传国玉玺。”
程普说道:“杨征北说的一点都没错,主公何必执着?只要我们谋略江东后,凭借着江东肥沃的土地,不出数年就可以粮满仓室,再征数万精兵,依靠长江之险,足以与天下群雄一争高下。”
孙策劝道:“父亲,杨叔说的不错,那块玉玺能为我们带来什么?还不是无尽的灾祸。”
孙坚性子执拗,别人越劝他越听不进去,就像现在,好似部下都觉得他保不住这块传国玉玺一般,他越听越烦躁。
就在这时,士卒来报,言刘表约他明日在三十里外的一处水泊旁相见,说有事相商。
黄盖说道:“我江东军不过八千人,他刘表莫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主公无需应邀,不理他就是。”
孙坚则豪迈的笑道:“区区刘表就让本将裹足不前,何谈将来争霸天下?”
翌日,孙坚应刘表之邀带军来到了那处水泊。
刘表带着蔡瑁、张允二将早早在那等待,见孙坚来到时,随即上前说道:“一年未见,文台别来无恙否?”
孙坚回道:“在下听闻袁绍曾向刘荆州出言污蔑于我,可有此事?”
刘表从怀中取出袁绍的密信,说道:“正有此事,但老夫深知文台禀性,知晓文台不是那样的人,故而才约文台一见。”
见刘表拿着一封书信,孙坚随即问道:“刘荆州手中何物?”
刘表回道:“此乃袁绍给老夫的密信,上面言文台私藏传国玉玺,不知可有此事?”
孙坚笑道:“自然没有!”
刘表闻言后点了点头,随即当着孙坚的面把手中密信给撕得粉碎,说道:“老夫相信文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