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吕布大吼一声,手中的方天画戟随之划出一道寒芒,鋼埲猝不及防,竟被吕布给一戟斩落马下。
鋼埲身死后,其余鲜卑人的心神皆受震动,吕布抓住机会,一头扎进人群之中,所过之处,皆是血肉横飞。
不多时,这两千鲜卑骑军,便被吕布率军给全部绞杀。
待来到鲜卑部落中,还有一些妇人准备反抗,却被曹性带人镇压,临近傍晚,烈日西斜,鋼埲部落内的一处空地之上,一二百名鲜卑妇人与孩童正蹲在空地旁,害怕的看着四周的杨家军将士。
空地中间,摆放着一架牛车,车轮竟有四尺高,而吕布则坐在一旁,向曹性示意,道:“曹性,可以开始了!”
曹性面色冰冷,沉默不语,待听到吕布的话后,径直朝鲜卑人群中走去,随手抓住一位孩童就提着朝车轮走去。
待比较过后,这名孩童的身高不足车轮高后,曹性这才在心中略微松了口气,而吕布则是大步上前,提着那名孩童的头发,低声喝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孩子已经高过了车轮!”
看着吕布那阴沉的眼神,曹性苦笑了一声,提着战刀就把那孩子的头颅斩下。
这时,那些投降的鲜卑人才知道这伙汉军究竟想要干什么,纷纷激动地挣扎,然,这一切却显得有些徒劳无功,不敢他们如何咒骂,如何挣扎,杀戮任然继续。
在砍了第二个人后,曹性实在受不了,只好把成廉唤来,让他代替自己。
惨叫声持续不断,鲜血渐渐染红了这片土地,吕布神情冷漠,其余杨家军将士更是面无表情,虽然他们大多都是新兵,但经过一天的杀戮,他们也渐渐忘却了恐惧,他们现在心中想的,是如何再建立战功,以及。。。在下一场战斗中该如何存活下来。
半个时辰后,二百余鲜卑人只剩下了十余个矮小的孩童。
曹性等将连忙转头看向吕布,似是在询问吕布,这些人该如何处置,吕布深深地吸了口气,虽然他未曾动手,但全程监斩,对他来说,还是有着不小的冲击。
特别是那些孩子似懂非懂的眼神,不断刺激着吕布的内心深处,若是以前的吕布是杀人如麻的冷血屠夫,那现在的吕布,就怀着一颗仁义之心。
沉默半晌,吕布还是没有下达斩杀这些孩童的命令,只见他冷声说道:“派出一支小队,押送这些孩童前往幽州,交由幽州别驾,刘虞,刘大人处置。”
翌日,吕布继续率军朝着狼居胥山赶去,自从杨家军出兵漠南以来,轲比能就一路北退,根据他们的探子回报,轲比能是在朝着他们鲜卑人心目中的圣地,狼居胥山而去。
张辽在得知这一情报后,便命吕布为先锋在前开路,其后大军朝着狼居胥山赶去,逼迫轲比能与他正面交战。
这日,轲比能部落之中,大帐之内。
郁筑鞬急声劝道:“头人,我们不能再避战下去来,这一个月来,吕布已经相继屠戮了十几个小部落了!若是我们再不作出任何表示的话,族人们可能会不再信任头人你啊!”
隷獪蘣苦笑道:“是呀,父亲,听传言说,吕布每攻破一个部落,只要部落中的人高过车轮,皆斩!就连小孩子都不放过!族人们都害怕得要命!”
而轲比能却是冷笑一声,不为所动,不答反问道:“儿子,那几家大部落的头人,有何动作?”
隷獪蘣回道:“他们派人来说,只要父亲你起兵反抗残暴的汉军,那他们就愿意奉父亲你为鲜卑头人!”
“呵呵!”轲比能目光深沉,嘿声笑道:“是啊,这段时间以来,吕布实在是太厉害了,其行军之迅捷,即便是我,也难以摸透他的行军路线,不过,这样也好,起初那些还不愿投靠的氏族,都纷纷奉我为头人。”
思至此处,只见轲比能朝着儿子、女婿吩咐道:“即刻传令下去,各个部落皆要派出族中所有勇士,齐聚狼居胥山脚下,本首领要带着所有族人,应战残暴的汉军。”
随着吕布不断杀戮,屠戮了十余个小部落后,轲比能再也忍受不住,加之族内劝战的声音越来越大,于建安十一年,三月初七,派人向张辽送来了决战书,邀约张辽在三月十五,狼居胥山南边百里外的一处草原之上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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