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挺起胸膛。即便动作幅度很小,还是被左云鹤轻易发现了。轻笑一声,左云鹤轻咬了一口,果不其然听到了身下人的闷哼。左云鹤抬头,就看到蒋淮眼里自己的人影。不甚清晰,但除此之外,再无他物。蒋淮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在看他,嘴角轻轻牵起,鼻尖微皱,给了他一个微笑。小小的,弱弱的,但是专注的。左云鹤下腹一紧。“……疼。”笑着的人忽然收了嘴角,舌尖抵在上齿,吐出这么个字。左云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过重,低头看向自己刚刚握住的部分,清晰的指痕印在腰侧。“抱歉。”左云鹤吻在身下人皱起的鼻尖上。动作重又放轻。笑容重新回到身下人脸上。“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左云鹤又吻住身下人扬起的嘴角。“……嗯?”显然身下人目前还没法理解这个问题。左云鹤笑意扩大了些。漂亮猫猫乖乖躺下任人取索的模样实在太让人着迷,像伊甸园里那颗成熟饱满的红苹果,不可能拒绝。他该庆幸这颗红苹果没有毒。不过,左云鹤看着身下透红的蒋淮,动作忍不住快了几分。即便有毒他也不会拒绝。“唔!”蒋淮猛地弓了下身子。左云鹤也试着放松自己。他白了几分脸色,但还不忘照顾蒋淮。alpha并非天生的承受者,放松起来自然比较困难,更何况左云鹤的动作带了几分急促。终于,左云鹤觉得差不多。一手撑住床单。动作缓慢。疼痛让左云鹤的动作中间停顿了几次。还略显混沌的蒋淮也跟着这感觉,眉头皱得更紧了些。确保自己适应了之后,左云鹤就慢慢动作起来,大腿上的肌肉因着用力而清晰显出。太过强烈的感觉让蒋淮几乎瞬间惊醒。眼睛上下开合几次,清晰的视野重新回到了蒋淮的眼眸,包括左云鹤穿着衬衫,手撑床单的模样。蒋淮一惊“左——”出口的声音又哑又低,不似平时清晰有力,反而透着无力。听起来就像是裹着情欲。蒋淮猛地闭嘴,雾气又再次浮上蒋淮的双眸。但不同于之前的无神,这股雾气润得蒋淮的双眸透着水汽,连带着眼角都映上煌煌绯红。“唔”蒋淮咬紧自己的下唇,企图缓解些现下的羞赧。看到蒋淮清醒,左云鹤又快了几分。室内充斥着暧昧的声音,蒋淮手指狠狠抓紧了身下的床单。随着意识清醒,更加强烈的感受一一浮现。被束缚的手腕,肌肤的热感,两人交叠的呼吸……过电似的感受从下自上,陌生的快感一层一层涌上。左云鹤蓦地一动,蒋淮只觉得身下一松,腰弓不自觉挺起,与被单成桥。连脚趾都跟着蜷缩一阵。喘息声留在室内。左云鹤动作轻柔帮蒋淮解开了缠在手腕上的领带,又动手搓了搓蒋淮手腕上的红痕。“左——”缓过那一阵,蒋淮喉结微动,试图开口,结束当下的事情。“淮淮,”却被左云鹤截住话头。“等你再好些,还要再进行一次腺体标记。”左云鹤动作温柔拭去蒋淮头顶的汗珠,不停吻在蒋淮脸上。“今天是我没有看好你。”左云鹤的吻又落到耳垂,动作轻轻咬了一口。“以后我会确保你的安全和健康。”左云鹤看起来一点也不为当下的情景困扰。蒋淮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慢慢开口:“你知道我们这是发生了什么吗?”左云鹤挑了下右眉,手撑头,好整以暇等着蒋淮接下来的话。“我们……”蒋淮停住,觉得接下来的话说不出口,左云鹤却明显听出他言下之意,他开口道“我知道啊。”清晰的感觉强烈得不能再强烈。左云鹤又俯身吻了一次蒋淮的额头,鼻尖对着蒋淮的鼻尖,深深看进蒋淮眼里。“感觉不好吗?”年下alpha的态度太过坦然,让蒋淮耳廓都彷佛着了火。头动不得,蒋淮只能扭开自己的视线。“……你还小。”蒋淮心里泛上些许愧疚,他知道这孩子是为了救他,但这孩子本就对他有情。他们不该稀里糊涂走到这一步。他也不过是一个几乎算得上残疾的逆行ao之事的oga。自从两人进入暧昧开始,蒋淮的心思就相当好猜,当下也不例外。愧疚,和蒋淮本人没能意识到的自卑,都清晰映在左云鹤眼中。垂落的睫毛颤抖着,充分暴露了蒋淮内心的不平静。“我以为你知道,”左云鹤特地停顿一下,鼻尖拱了拱蒋淮的侧颊,迫使蒋淮重新把目光对到自己眼里。“我很爱你。”蒋淮的睫毛颤得更快了。“我有很多会后悔的事,但爱上你这件事绝不是,和你今天这样也不是。”“关于你,所有的事都出自我的本能,我的意愿。”蒋淮的眼底冒出些水光,左云鹤轻轻又吻了下蒋淮的鼻尖。“若不是你,任何人不管任何原因,我都不会和他做到这一步。”alpha浅咖色的眸子在室内灯光下温暖又认真,让蒋淮联想到下午茶时暖烘烘的莎布蕾塔。那是他最喜欢的时间。alpha每说出一句话,蒋淮心就跟着蜷缩一下。像舒展的草叶,嫩绿带水,只稍一碰,就蜷缩成苍郁的小球。猫蜷了下脚趾。“现在,你是正牌男朋友了。”又蹭着枕头,猫慢慢把自己的腺体移到alpha嘴边。无声的邀请。左左:不管你信不信,开始真的只是想救人。oa17阳光透过纱帘映进室内床上,洒在床上两个相拥的人的身上。左云鹤先一步醒了过来。不管什么姿势,alpha总是在床事上更胜一筹。左云鹤醒了之后倒是没有感到任何不适,即便昨晚标记之后两人又来了几次。猫到最后连拒绝的力气都生不出,只是一直可怜兮兮仰着头泪眼婆娑看着他。腺体被咬得一塌糊涂,咬痕叠着咬痕,密密麻麻。更不用提猫身上连成一片分不出吻痕咬痕和掐痕的红印。猫此刻的脸半陷在枕头里,面朝他躺着,两只手折叠收在胸前,蜷缩着抱在一起。空气里满是暖阳的味道,多亏昨晚两人直接换了张床。想着那张床上难以入目的凌乱,左云鹤动作轻巧下了床。要在猫醒来前收拾好,不然不知道猫要羞成什么样。打开隔壁原本属于蒋淮的床,石楠花味扑面而来,皱得不成样子的床单卷在床上。被褥更是团成一团落在地上。昭示着昨夜两人之间的激烈。左云鹤收着床单和被褥,脑子里却不由自主想起了昨夜。猫清醒之后,他让过猫几次,让猫完全掌握主动权。但猫在这方面实在算不得太好的学生,动作完全不得要领。搞得两人都不算太舒坦。汗珠缀上猫的额前、鼻尖,莹莹殷红映上猫的眼尾,鼻子也不自主皱着。连带着空气里猫的信息素都拧在一起,仿佛是结块的沙石,发硬发涩。猫甚至到最后有些自暴自弃,浅浅两下就想草草收尾。左云鹤看得心急,憋得心慌,又忍得心焦。把猫重新又按下去了。猫当即就瞪大了眼,挣扎着想重新掌握主动权。却被接踵而来的快感折磨得不知东南西北。暖烘烘的室内灼热,不算太大的空间里信息素紧密交缠,彼此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