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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页(第1页)

顿了顿,“都好几次了,没什么不舒服的。”裤子里的尾巴动了动,“……就是尾巴有些憋得慌。”“等下,我让人帮你送个裤子。”左云鹤很快想起之前南垣分享给自己的裤子,手指微动,就点上了配送。“估计吃完饭就来了。”“嗯。”以为给自己拿了条布料更舒服的裤子的蒋淮没太在意,低头继续干饭。期间还不忘继续联络小八,却一无所获。慢吞吞眨眨眼,眼睫微颤,风雨欲来的前奏已经敲响。不知危险从哪降临,何时降临,蒋淮只能稳下心,被动地等待。只希望不要伤害到左左,筷子在口中被重重咬下饭后蒋淮抱着抱枕,横趴在沙发上,试图让尾巴舒服一些,也方便再和家里老人道声平安。左云鹤将新裤子拿进来“衣服来了,去换一下吧。”蒋淮懒懒接过裤子,从沙发上站起去换裤子。被整齐叠好的裤子一抖,中间夹着的东西也落了下来,是一盒内裤。蒋淮有些僵住,换个裤子还需要这东西吗。视线又一次落在裤子上,才发现这是一条低腰裤。身后的尾巴还在不停抖动,蒋淮略一犹豫,还是拿起了那条裤子。男生穿着低腰裤,松松垮垮挂在臀上,刚好卡在尾椎下面,一条猫尾立在身后,弯成s型,,缓慢在身后摇动,两个腰窝若隐若现。算准了时间的左云鹤推开门,就看到这副场景。燥意再次上涌,让他想不管不顾将人制住,试试那腰窝能盛多少水。听到声音的男生转过头,左云鹤的目光顿时落在了男生露出半截的人鱼线上,双眸染上些红意。再也忍不住几个跨步,抓过男生的手,将人按在墙上,重重吻下去。另一只手掐上了侧腰,从人鱼线开始,到腰窝,都细细抚摸过来,连着身后的猫尾也不忘照顾,拇指和食指圈住,从尾椎顺到尾尖。有着过去记忆的加持,比之前几次,今天的吻格外熟练,似乎提前知晓猫的全部退路,让猫想说的话被热烫的吻截断,通通堵在唇舌之间。手下的皮肤止不住地颤抖腰是猫为数不多的敏感点,猫忍不住蜷缩,想把自己的腰肢藏起来,免于坏人作弄之手。却被人察觉,更加强硬的固住,手臂横在腰后与墙壁的缝隙中,迫使腰腹挺起,更加肆意的玩弄。有冰凉咸湿的液体落到两人相触的唇上,左云鹤被凉的停住了动作。伸手将蒋淮脸上激出的眼泪温柔拭去,安抚性地轻轻与人贴了贴唇,左云鹤把被欺负狠了的人带到沙发坐下。“小淮”左云鹤用鼻尖拱拱蒋淮的侧脸,轻轻开口。低头看到自己腰上的掌印和红痕,感受着身后软趴趴落下的尾巴,酥麻的感觉还未尽散去,猫半卧在沙发上,一点也不想理人。“你认错了”“那不是小淮的话,该是淮淮?”依旧没人理“乖乖?”“宝贝?”“老p—”听着人越来越离谱的称呼,蒋淮伸手一把捂住左云鹤的嘴。“哦,原来是老婆。”被捂了嘴的人依旧不安分,话音落还舔了下嘴前的手心。蒋淮猛地收回手,“为什么我是老婆?”“漂亮的是老婆。”左云鹤眉眼松松展开,唇线进一步软化。看出蒋淮在想些什么,末了又压低声音补充道:“放心,一定让你在里面。”蒋淮浑身像被蒸熟了簌簌冒红,又被这人轻松的模样羞恼到,伸手把人拽下来,两人呼吸交缠。不是吻,对着嘴唇又啃又咬。被拽住的人眼睫微阖,早已见怪不怪,顺从地感受唇上传来的痛楚,任由唇珠被尖牙摆弄。猫羞恼时爱咬人的习惯真是一点没变。不服主人管的猫尾则偷偷缠上左云鹤是手腕,轻轻摩挲。不知多久,有铁锈味在两人口中散开,蒋淮终于撤开,倒进沙发里。“出气了吗?”左云鹤顶着火辣辣的唇开口道“哼。”猫尾巴摇了摇,郁结几天的烦燥感确实散了许多,但联系不上系统还是第一次,不安感迟迟难消。“左左,不管发生什么,我会保护你的。”舔舔唇将血渍擦去,蒋淮抬眼凝视左云鹤,兽眸里满是郑重。这让左云鹤几乎瞬间回想起了那场使他们两个人被迫分离的浩劫,这人也是这般,认真做下保护他的誓言,然后在自己面前重重倒下。那样骄傲强横的一个人,为着自己,狼狈地落在废墟与灰烬之间。灰尘抹在那张明艳美丽的脸上,主人却再无力将其拂去。那是左云鹤生命不能承受之重。蒋淮是在众人围攻下寡不敌众。但比起别人,左云鹤更恨自己。蒋淮不是一个喜欢暴露自己脆弱的人,也不是一个喜欢被照顾的人,至少在当时的他看来是这样。没有任何事能难住蒋淮,他所向披靡,蒋淮是这样做的,左云鹤也是这般信的。他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却理所应当的成了感情中的受惠者,享受被照顾被保护的感觉。代价就是那场浩劫。浩劫本就是冲他而来,他是世界之始诞生的混沌。混沌是个将会摧毁世界的存在,不知何时起的谣言,演变成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讨伐。他们退无可退,他的腿又被别人伤到。身为恋人的蒋淮在那时毫不退缩,留下了足够他防身的东西,提着武器离开了,和从前每一次离开又最后凯旋归来的样子并无二致。但几个时辰后,难言的催促感和恐慌感涌上左云鹤心头,托着那条伤腿,走出庇护圈,他见到了自己爱人的最后一面。在夕阳和残烟之间,他重重落下,再也没能爬起。人在极痛极悲的时候还会流泪吗,左云鹤依稀记得从前谁问过他。比起拥有任何反应,他在那一刻是空白的,不知今夕何夕,似梦非梦。然而,随后,巨大的情感反馈压垮了他,悲痛、迟疑、不可置信、绝望……让他那条伤腿根本站不稳,膝盖落在乱石堆里,鲜血涌出。“咔嚓”伴随着一声断裂声,磅礴的力量喷涌而出,蒋淮落在他身上用来防止他能力失控的锁断开了。蒋淮曾说过,那锁会锁他一辈子,人在锁在。又一次确认蒋淮已经不在的事实,左云鹤双耳发聩,抑制不住的属于混沌的力量冲破牢笼,嘶吼着卷上了还意图讨伐他的人类。在一团又一团血雾炸开中,左云鹤目光空洞,跌跌撞撞地奔着一个方向跑去,血迹被踩成足的形状,他的,混着那些叫嚣的人的。颤抖的手抚上人冰冷的脸庞,一向矜持优雅的贵公子跪在残垣断壁之间,丝毫不顾自己还在流血的腿,将爱人笼在怀中。“prekljete(我求你)……olite,otvorioci(求你睁眼)……”“ne(不要)……neostavljajsau(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呜咽嘶哑的哭声被卷进飒飒的风中,找不到倾听的人,盘旋在绝壁之上。弓着身子将人紧紧抱在怀中,冰冷的温度却怎么也捂不热。“pogrijesiosa(我错了)……nebihtrebao(我不该)”“……nebitrebalodateostavenairu(不该让你一个人)”蒋淮临行前脸色已不似平日红润,隐隐有些苍白,握剑的手也微微颤抖。他明明发现了的,怎么就没把人拦下,就算一起坚持到最后一刻也好。可他偏偏沉浸在爱人无所不能的虚假惯性里,对爱人少有的脆弱视而不见。自私又懦弱,让他的爱人这般孤独离去。轻轻放下爱人,左云鹤手撑膝盖,不顾血肉模糊的腿,颤颤巍巍站起身。又弯下腰,一手穿过爱人的脖颈,一手穿过后腰,猛地一用劲,将人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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