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头发轻叹了声。“才不是,我是真的喜欢——”“嘘,别说了。”看她还坐在桌上,他上前将她抱了下来。“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很好,哪天你厌了、腻了,我随时可以走人,不是很自由吗?”“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她一急,眼眶凝出水雾。“你在这儿坐一会儿,那里有杂志和一些书,我去帮你买件衣服就回来。”不愿面对她的逼问,唐子搴交代了几句后便快步离开房间。当房门阖上后,白露忍不住重叹了声。“唉…为什么呢?为什么爱一个人会这么辛苦!”子搴,当你知道我为了接近你,计划了这一切后,会更加明白我对你的爱?还是会恨我欺瞒你?求求你别恨我,我要的只是你的爱。“怎么搞的,最近白雪到底上哪去了,放暑假居然比平时还忙?!”杨士杰找了白雪半个多月,白天去她家不见人影,晚上她又拒接他电话,莫非他做了什么事得罪她了?“少爷,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杨士杰底下的经理回道。“嗯…那就好,我可不希望到手的鸭子飞了。”说也奇怪,以往白克雄是极力赞成他和白雪在一块儿,可现在不若以往热络,甚至还会训他几句。那些训话不外乎要他好好做事,别把他父亲交给他的公司毁了…唉,还真是烦人得很。“您别担心,我想不用多久就会有消息了。”经理看看时间。“刚刚派去的人已经来电说他就要赶来了。”“真的,那就太好了!”杨士杰勾起嘴角。“对了,那他在电话中可有提到什么?”“嗯…好像是白雪小姐在外面打工。”“什么?堂堂白克雄的掌上明珠跑出去打工?白叔他知情吗?”经理想了想,很抱歉地说:“对不起少爷,这我就不清楚了。”才刚说完,调查的人已回来了。“小陈,你终于回来了,快把结果告诉少爷。”“是的经理。”小陈接著快步走向杨士杰。“少爷,是这样的,经我调查的结果,白雪小姐现在正在一家公司打工,职位是副董的秘书。”“副董?!”杨士杰眉一挑。“没错,经我跟踪一天的结果,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挺亲密的。”小陈又道。砰!杨士杰气得一脚踢翻茶几,险地站起。“该死的,白雪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她明知我一直以来就很喜欢她呀。”“少爷…您别生气,我还发现一件奇怪的事。”小陈吓得退了一步。“你说。”“我曾在那儿看见张意夫出现过。”小陈抠了抠脑门。“虽然他打扮显得更老些,但我想我应该没认错。”“张意夫!他不是白叔的人…”杨士杰沉吟了会儿。“我看这事颇富玄机,你再去好好查一查。”“是。”小陈立即回应。“还有,白雪现在在哪儿?”“还在公司,再过一个钟头就该下班了。”杨士杰勾起嘴角。“好,我现在就去堵她。”“这是那家公司的名片,是我好不容易挖来的。”小陈急著从口袋中摸出一张名片交给他。看了眼后,杨土杰便快步往屋外走,嘴里还喃喃念著:“今天我非抓住她好好问问不可。”一进入车库,他便开著昂贵的莲花跑车,横行在大马路上,以最快的速度来到白雪打工的公司。他倒要看看她与那位副董是什么关系,一定要让那个该死的家伙尝尝他拳头的厉害不可。约莫半个小时过后,他看见一辆轿车从车库出来,往车窗一看是白雪没错!接著他便发动引擎跟踪那辆车。经过一段路后,白雪从照后镜发觉有辆车直跟著他们,于是拉了拉唐子搴的衣袖。“我们好像被跟踪了。”“我知道。”“什么?你知道!”白雪惊愕地转过身看向后面,发觉那辆车好熟悉。“是杨士杰!”唐子搴眉头一皱,往照后镜看了下。“的确,我记得他上次就是开著那辆车到洗车场。”“他跟著我们做什么?”白雪不明白。唐子搴撇唇一笑。“那还用说,还不是针对你。”“我?!”“是呀,你是不是很久没理他了?”这可是用膝盖想都知道的事,白雪不过是当局者迷。“没错,我是有一阵子没理他了,但是他这样对我们穷追不舍的是为什么?”她不解地凝起眉。“你还不懂吗?他喜欢你。”唐子搴的口气也变差了。“我就停下来问问他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喂!”白雪才要劝他别理他,可唐子搴已停下车,不久,杨士杰也停在一旁瞪著他们。“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白雪先冲下车,对著杨士杰吼道。“我、我只是——”杨士杰一看见从车内走出来的唐子搴时,脸色一变。“是你…那个不识相的洗车工!”他指著唐子搴,表情充满不屑。“哇塞,什么时候升格开车了?”“杨士杰你干吗说这种话,发酸呀!”白雪又开口。“白雪,他有什么好,有我有钱吗?跟著这种男人你会快乐吗?”杨士杰鄙夷地瞟向唐子搴。唐子搴走向前,将白雪拉到他身后。“你是谁、多有钱跟我无关,但是希望你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呵…不过是个洗车工而已,我还要用什么语气呀。”杨士杰撇开嘴角,吊儿郎当地望著他。“他现在可是堂堂大公司的副董,你该改口了。”白雪替他说。“副董,原来是你…是你拐骗我的白雪。”杨士杰说著便举起拳头打算挥向唐子搴。这一瞬间,唐子搴猛然举起手抓住他的手腕,两人暗中较劲著,但过了数秒后,杨士杰慢慢没了力气卡——手腕被拗断,疼得他哇哇大叫!“啊——该死的,好痛…好痛…”就在大街上,杨士杰不顾形象地叫骂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动不动就对人挥拳头。”狠冷地瞪了他一眼后,唐子搴便拉起白雪的手。“我们走。”“嗯。”白雪点点头,与他一块儿上了车。当车子开远后,白雪仍可从照后镜看见杨士杰对著他们的车子咆哮著。再望向唐子搴静默不语、冷硬如昔的侧面,白雪便说:“子搴,我跟他真的没什么,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举动。”“你不用跟我解释。”他扯出一丝苦笑。“其实他说的对,他有的是钱,和你可说是非常匹配。”“拜托,我又不是要嫁给钱。”她很认真地握住他的手。“你我已经相处了那么久了,你还看不出我对你的心意吗?”唐子搴半眯起眸,心忖:傻瓜,若不是了解你的心意,我也不会肆无忌惮地对你做那些亲匿的事呀,白雪…不论你是不是曾经偏差过,但在我心里你仍是我最珍惜的公主。“你说话嘛!到底有没有?”他老是面无表情的,让她一点也猜不透他的心思。“很多话是用感受,不是用说的。嗯?”说著,唐子搴便伸出右手将她搂进怀中,手心轻抚著她的发丝,动作是如此轻柔。她斜靠在他肩头。是的,很多话是不需要用说的,但是子搴,我要的是一种安全感…一种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安全感。杨士杰回到家后愈想愈不服气,他就是搞不清楚为什么一个洗车工会突然成为一家大公司的副董,更让他疑惑的是,如果张意夫曾在那儿出现,就必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