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时亦寒让喻观的gay达狂响。喻观面色凝重,思来想去后还是忍不住问:“你搞形婚?”如果时亦寒真是这种人,喻观怕他自己忍不住,今天会当场手刃队友。“怎么可能。”时亦寒连忙否认。他确定,只要再晚一分钟解释,喻观就真的要相信自己二婚带两娃了。“别看我了,逗你的。”时亦寒一掌糊住了喻观的双眼,“我未婚单身,你不信我回去把户口本给你看。”喻观视线受阻,胡乱地扒拉开时亦寒的手,从他手里拿过干净的衣服:“我说的不是这个。”衣服折叠的整整齐齐,底色是蓝白相间的,可以看出浓浓的学生气息。喻观觉得这个颜色不错,索性没多抗拒。而后,喻观往旁边撤了撤。举目四望,时亦寒这屋子的陈列家具比喻观那屋来得齐全一些,居然还有个洗澡的浴桶。房间的角落摆放着铜质的铁盆,里面有半盆水,兴许是女仆放在那让客人洗漱用的。喻观找到一条毛巾,把盆搬到到屏风后面的浴桶旁边,将毛巾浸湿,抓起拧干。接着他慢腾腾地脱下厚重黏腻的华美礼裙,一点一点擦拭身体。水凉的刺骨,且位置蹲起困难,但喻观居然觉得在副本里有这种条件就不错了。不得不说,这个副本很会pua。他上手拭去汗珠,又重复动作放入水中拧干毛巾。水声伴随着冷冽的青年音,故作随意地提醒道:“你和巴洛之间要是有暧昧,那就和另一个同性保持些距离吧。”“我和巴洛?”时亦寒心想是不是今天耳朵被不干净的东西糊住了。烛光映在屏风上,透过影子能够清晰的看到喻观的动作和身体的轮廓线条。水声的嘀嗒声落在耳畔,在针落可闻的房间内尤为显明。时亦寒确信自己耳朵是正常的。他不太自在地挪开视线,只觉得内里莫名燥热。可惜越是刻意忽视,就越是占据大脑。听觉好像被点了加强键,时亦寒喉结滚动。隔着屏风,喻观的声音不太真切:“嗯,你和巴洛昨天的聊天内容我都听到了。”“这是我今年被黑的最惨的一次。”时亦寒虽然不知道喻观听见了什么产生这样的误解,但大致一说,也没有细问。反正结果就是喻观认为他和巴洛之间有暧昧,并且暧昧期间还不安分。喻观只说:“你注意分寸吧。”“你这可太冤枉我了。”时亦寒抬了抬眼,尽量忍住自己要走过去的欲望,“你多久能洗完?”“差不多了。”这里条件不便,况且时亦寒还在后面,喻观只能简单擦拭一遍,用时极短。那头已经传来布料悉悉索索的摩擦声。手上带着水珠,衣服不太好套进去,喻观磨蹭了五六分钟才把衣服顺利穿好。磨蹭了这么久的时间,其实还有一个主要原因。进入副本时城堡自动穿好的长裙长度拖地,而时亦寒给的这套衣服,居然是套水手服。及膝的短裙堪堪遮住大腿,还精心搭配了一双白色丝袜。喻观眉头紧锁,四肢僵硬地走出屏风:“时亦寒,你的行李箱里为什么会有这种套装?”他现在只觉得胯下生风,凉飕飕的。时亦寒愣在原地,呼吸凝滞。因为喻观嫌弃白色丝袜,这会光着双腿站出来的。再加上鞋子进了水,喻观只能赤脚踩在地上。修长白皙的双腿匀称笔直,裙子的长度恰到好处。再加上喻观本身长相偏秀气精致,水手服穿在他身上居然很是适配。时亦寒顿觉鼻头一热,一股腥味涌上喉头。……流鼻血了。看到时亦寒鼻子缓缓流出一道血迹的喻观:……时亦寒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若无其事地擦去血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副本气候有点干,昨天晚上还没睡好。”“那你解释吧。”喻观黑线。鼻血很快止住,时亦寒轻咳一声:“那是兑换的道具,里面的衣服不是我的,估计是系统根据副本情况安排的衣服吧。”他又补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这件衣服纯粹是因为这个颜色好看。”说完,时亦寒把行李箱翻了过来,找了一条长裙丢给喻观。“换这件吧。”时亦寒私心不想让喻观穿着这身衣服出去。喻观低头看了眼衣服,向时亦寒投去不信任的目光。“这次肯定正常。”时亦寒保证。喻观把长裙展开,在身上比了比,看到长度及脚踝,才放心到屏风后换上。总算有一件正常的衣服了,喻观稍微满意。见喻观换完衣服走出来,时亦寒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你与其误解我和巴洛有一腿,不如误解我对你有意思靠谱点。”喻观:?“喻观。”时亦寒的嗓音微哑,似笑非笑凑近道,“你既然这么敏锐地察觉到我和巴洛之间的微妙气氛,那为什么不认为我对你有意思呢?”喻观抿了抿下唇,没有答话。因为洗了冷水澡,喻观的脸颊微凉。时亦寒呼出的气打在他脸上,周身的温度好像升高了一个度。时亦寒也没好到哪去。他的嘴角虽然带着习惯性的笑意,面上神色不显,但是心跳却莫名加快,连呼吸都不顺畅。喻观同样把锅甩给副本天气。“你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吗?”看着喻观的反应,时亦寒张了张唇。二人的距离再一次拉近,时亦寒的视线落在喻观微张的薄唇上,喉结微滚。绯红的唇不点而赤,连一丝唇纹都没有。时亦寒舔了舔干燥的下唇,心里骂了一句这破副本天气真差。喻观被时亦寒逼得步步后退,小腿绊到了床沿,身体不自觉地向后倒去。时亦寒,我呼吸乱了他重重落到床上,成年男人的重量压下,床凹陷出一个不大的弧度。喻观心头蓦然一紧。这个姿势太被动了。喻观不愿意让自己陷入这种处境,赶忙用胳膊肘抵着床垫,试图撑起身。可时亦寒却跟着爬到了床上,单手撑在了喻观的脑袋边。手挡住了喻观撑起身的动作,迫使喻观只能重新躺回床上。他的长裙本就宽松,这一动弹更是露出了半截白净侧颈和锁骨。加上喻观的姿势,裙子自然而然地卷翻至大腿,欲滑不滑地挂在大腿一半的位置。墨色的额发顺着姿势自然垂下,时亦寒居高临下地垂着头。他的眼神从喻观的侧颈移到喻观的唇,再往上到喻观的鼻子,最后与之对视。双眸带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暗情绪,又略带一种侵略者的霸道。纤长的睫毛低垂,时亦寒眉尾上扬:“喻观,我和巴洛没有关系。”“我和他住一间,也只是想护着你。”“仅此而已。”偌大的房间说话还有回音,时亦寒的嗓音低沉沙哑,一字一字敲在喻观耳畔。烛光交映,二人的影子落在墙上。下一秒,时亦寒的视线下移,重新回到了喻观的唇部。几乎是下意识的,时亦寒的指腹划过喻观的绯唇,来回摩挲。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唇边的磨砂触感让喻观深吸了一口气。谁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任凭气温急剧升高。喻观呼吸急促了几分,心跳愈发快。“时亦寒,我呼吸乱了。”青年清冽的嗓音稍带哑意。闻言,时亦寒手上的动作一顿。“你还真是实诚。”时亦寒桃花眼微挑,呼吸再次加重。片刻,时亦寒双目轻阖:“败给你了。”他收回手,却没有立即起身,而是撑着身子,把头埋进了喻观的脖颈间。“喻观。”喻观听见时亦寒喊道。喻观不知道答什么,只能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