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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页(第1页)

这番话字字戳心,江浪的恼怒被前半段话抚平,又被最后一句话激起。是啊,江渔可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顶撞自己,这要是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威严何以维持?思及此处,他冷笑一声,说:“我的确没有管教好你,现在管教也还来得及。来人,给我上家法!”江玉儿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得意,随即露出慌乱的神情,着急道:“父亲!万万不可,弟弟身子骨弱,哪里受得了二十板”“哼,他要是真的瘦弱,刚才就不会顶撞于我!”江浪丝毫不吃这一套。“父亲!”江渔冷眼看他们一唱一和,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说:“我要是受伤了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明天生辰宴,你可以试试。”江浪:“”江渔瞥了他一眼,嗤笑:“看来冷静了。还有其他事吗?”江浪的脸色五彩缤纷,他本来不想这个时候节外生枝,奈何天生元这个棒槌硬要追到他面前叭叭叭告状,他只好意思意思关门训话。如果江渔态度不错,愿意跟江玉儿道歉,那今晚的事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过去了。可这孽子上来先给了一个下马威,对他这个父亲非但没有半点敬意,还隐约有冒犯之意这让惯以‘严父’形象示人的江浪如何忍受!然而不能忍也得忍。江渔说的没错,此时动家法,跟招呼外人看热闹没什么两样。江浪于是更生气了。江渔才不管他一转十八弯的心路历程,看到江浪的表情便知他想明白了,于是起身不冷不热的说了句:“那我走了。”竟真的转头就走!江浪顿时脸沉如水!江府大娘子名为慧心,与江玉儿一样,名声素来和善温柔。拍了拍江浪的胸口,温声说:“官人莫要生气,等明日过后再好好教训他。”江浪看了看‘可怜柔弱’的江玉儿,又看了看善解人意的慧心,冷声说:“等生辰宴结束,我要他好看!”·江渔快要回到别院,远远看到院内火光通明。他极轻的压了压眼角,脚步稍稍加快。别院的开支紧张,江月根本不舍得点这么多香烛。而墙边人影绰绰,院内显然不止一个人。江渔一把推开院门,院子确实都是人。不过大多被捆绑倒在地上,五六个一袭黑衣的暗卫站在月光下,活像一台台冰冷的杀戮机器。但他们今夜是守护者。江渔心下稍安,随意瞥向其中一个被捆绑的人。这些人穿着江府侍从的统一制服,看起来没什么特别。被江渔看的那人心虚的挪开了眼。江渔大概猜出几分,江月虽然不招江浪待见,但平时低调温和,没什么仇家。能牵动暗卫出手的侍从,除了江玉儿他想不出第二个人选。思及此处,他冷笑了一瞬,正要进屋安慰江月时,余光忽然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阿武?阿武也穿着江府的统一制服,他的身形普通又一直低着头。要不是火光一扫而过,江渔差点没发现他的存在。但既然发现了,江渔便不打算轻轻带过。“带他出来。”江渔冷冷的盯着阿武。阿武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丑陋的五官顿时挤作一团,竟下意识往后缩——但还是被暗卫抓了出来。“小金鱼。”江月听到声音从屋里走出来,怀里还抱着一个木盒。江渔回头看她,发现对方比自己想象中的平静,除了头发有些凌乱,脸色有些苍白,几乎看不出什么异样。“暗卫在别院附近巡逻。”江渔淡淡望向这些‘哎哟哎哟’直叫唤的侍从,“他们是怎么进来的?”江月幽幽叹气,指着瘫软在地的阿武说:“他带进来的。”江渔倏地眯起眼睛。“别院有个狗洞,可以通向外面。当初阿武被人欺负,吃食总被下人抢走,我便通过狗洞送些点心过去。”江月又叹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失望,“这些侍从便是从狗洞进来的。”是谁泄露的位置于是不言而喻。江渔眸光沉沉,又问:“他们想做什么?”江月从袖口取出一小瓶药粉,开口:“他们要把五彩蜘蛛粉撒在我脸上。”五彩蜘蛛有极大的毒性,磨成粉末更是具有腐蚀功效。他们想毁了江月的脸。江渔的眼角跳了跳,再次看向浑身被冷汗湿透的阿武,平静的开口:“让他开口。”暗卫于是上前一把拔掉他嘴里的白布。阿武顿时大吸一口气,高喊:“月姐姐,不是我啊!!”他被一脚踹翻,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渔。在他印象中,江渔瘦瘦小小,长得跟女孩子一样秀气。不爱说话,被冤枉也一声不吭,简直是个做‘软包子’的好苗子。阿武从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软包子踩在脚下。江渔收回脚,笑了一下:“我刚好找不到理由发作你,你却自己送上门了。”这话是什么意思?阿武心里十分没底,慌乱的看向江月,却对上一双失望的眼神。他最怕看到江月这样的表情,心虚的挪开目光。“让我想想你最害怕什么”江渔慢条斯理的开口,那模样仿若不是准备处置叛徒,而是思考一道美味的菜肴要如何烹饪才能达到最佳味道。阿武浑身发抖,像等待死刑的犯人。“你生得丑陋,自卑自贱,却自命不凡。”江渔自言自语道,“你害怕江玉儿、江宝儿、婢女、侍从一切欺侮你的人,却鄙夷接近你、给予你温暖的江月。因为你潜意识认为,江月跟你一样受人欺凌,也跟你一样需要陪伴,她的主动接近是求救。”阿武满面惊恐:“你胡说!”“啊我知道了。”江渔像是没听到他在说什么,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只需要让你认清现实就行了。”“你、你要干什么!”阿武不由往后退了退。“本来以为把赏你的东西收回来就足够反省了,没想到你还能找到江玉儿演这出戏。”江渔笑道,“既然这么喜欢江玉儿,那从今日起,你去她院子伺候吧。”伺候?阿武惊骇不已,脱口而出:“我不是下人!”“你可能不记得了,我也没提过。”江月忽然开口,从木盒取出一张身契,送到阿武面前,“你生母是江府的婢女,父亲没有返还她的身契,所以你出生那年落了奴籍。”阿武愣了一瞬,几个片段在脑海中闪过。在他很小的时候,人人都可以欺负他,人人都可以指使他。看不清模样的母亲每天盼望他在江浪面前露面,管家打扮的男人每天进出他们的房屋,望着他的眼神既同情又无可奈何。后来母亲死了,管家不来了,他的境遇愈发艰难。要不是江月领他回了别院,或许至今还在江府杂役房求生。阿武没由来的升起一丝愤怒,竟然盯着江月开口:“你得了我的身契为什么不还给我!为什么还保留我的奴籍!”江月愣了一下,轻声说:“买下来的时候花了很多钱,那时年纪小,你年纪更少,那么贵的东西不舍得也不知道该给谁。后来就忘记了。”“那你现在还给我!!”阿武眼角泛红,状似癫狂。江月轻轻地摇了摇头。阿武身形一僵。“阿武,我不是个好欺负的人。”江月站起身,静静地看他,“你离开别院后,我自己想了很多。我脸上这道疤,也是为了从江玉儿手上救下你留下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能冒犯江玉儿。”阿武有些心虚的别开了眼,梗着脖子说:“因为我太难看,惹了玉儿姐姐的眼,所以她总拿我出气”江月又摇了摇头:“我不信。”“月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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