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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页(第1页)

“她用高昂的银钱骗那些人过去,过去后根本无法离开。不但如此,不听她话的,不顺她意的,动辄就是一顿鞭子,有的还被滥用私刑。我们真的真的快撑不住了。”少年说完哭出了声。江渔:“没有人逃出来吗?”少年低声:“有,每年都有。但是谁会信呢?江家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我们是烂泥扶不上墙的破烂货。与其四处散播被江家发现捉回去,不如安生过日子。”江渔沉了沉眸,淡淡道:“我知道了。”少年离开了。系统义愤填膺:【江玉儿他们实在太可恶了!主人快让他们付出代价!!】江渔冷笑,低声说:“快了。”禹代(5)江渔回到江府,进院就看到江月在收拾几本厚重的书。“这些是什么?”江渔随口问。江月愣了一下,无奈的说:“姐姐抄的《佛经》,你还帮忙抄过一本,忘了么?”江渔就没记得过,又问:“为什么这么多?”江月笑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苦涩:“因为抄了二十遍。”看她这幅模样,江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恐怕又是江玉儿的蹉跎。他微微皱眉道:“难怪脸色这么差,她犯什么病了?”江月垂眸把书收好,系了个秀气的结,低声说:“阿武不慎冲撞了江玉儿,我问她要人,代价就是这些佛经。”江渔面露厌恶:“又是阿武。”江月连忙摆手:“不要怪他,大半都是阿武帮忙抄的。”江渔的脸色并未因为这句话缓和,道:“你还记得我之前说做过一个梦吗?”江月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抽动,状似随意的‘嗯’了一声。江渔挑挑拣拣,把阿武上辈子做过的事说了出来。江月听完脸色煞白,满眼都是恐惧和不可置信:“你说,我会因为他们被歹徒而阿武非但没有告诉我,还跟他们助纣为虐?”江渔点头。江月猛地抽了一口气,小声说:“这不可能。”江渔说漫不经心的说:“阿武私下里跟江玉儿往来甚繁,你大可以留心观察。”江月愣了一瞬,无可奈何的泄气:“为什么?江玉儿对他并不好,他为江玉儿背叛我的目的是什么?”江渔嗤笑:“谁知道呢。”江月:“”江渔看了看江月的表情,知道她没有完全相信。但他并不急于这一时,只要在江月心里种下一个锚点,她就能自己发现真相。说完这些,江渔便回自己房间整理信息。他的目的是赵凌,江家人只是顺便。回来之前,他四处搜集消息。令他意外的是,赵凌并不是当朝皇帝最属意的太子,而皇帝最喜欢的皇子早在幼年夭折。小皇子的死因是失足落水,不过一个刚满八岁的幼童为何避开侍卫宫女独自来到御花园,恐怕其中还有蹊跷。老皇帝翻遍整座皇城都找不出真相,这件事于是不了了之。江渔决定先从这件事着手。【宿主,你什么时候还会办案啦?】江渔眼皮都没动一下:“谁说我要自己查?”【诶?那您是】江渔微微动手,湛蓝色的生命之源在指尖萦绕,他开口道:“只要去到那片湖泊,我就可以利用生命之源回溯当年往事。”【哇!】能驱动生命之源就是了不起。一人一系统正说着话,院门忽然传来嘈杂的说话声。一般能闹出这种动静的,只有江玉儿和江宝儿。江渔倏地眯起眼睛。·“不是姐姐为难你。月妹妹的字可真是太难看了。”江玉儿坐在大堂主位,两根手指捏着誊抄的《佛经》,恶意的说,“都说妹妹功课很好,老学究对你赞不绝口。怎么光看书不好好练练字吗?”江月勉强笑了笑,说:“《佛经》本来就很多,玉儿姐姐要的又这样急,我日赶夜敢,难免有些疏漏。”“我看不是吧?”江玉儿冷冷盯着她的脸,“怕是这些天,妹妹没有潜心深造,一门心思都在恢复容貌上吧?”江月立刻抬手捂住脸颊。江玉儿冷笑,不甚在意的翻动书页,倏地扔到江月身上。江月避了一下,那书本砸到她肩膀又落了下来。“本想把你的《佛经》献给父亲,现在却是不能了。”江玉儿仿若没看到江月苍白的脸庞,“好在父亲的生辰还有两日,重新抄写二十遍给我吧。”江月猛地抬头:“重新?!”她原本一直低着头,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还不太显眼。现在整张脸露出来,连江玉儿都晃神了一瞬。随即黑了脸,眼神淬毒:“子女为父亲抄写《佛经》天经地义,难道妹妹想枉顾孝义吗?”江月习惯了隐忍,蹲下身捡拾散乱一地的《佛经》,心中凄苦无比。据说江玉儿原本在外施粥,要忙到傍晚才有空回来。中途不知道听了谁的消息,脸色变得比锅底还黑,气势冲冲的杀回江府,直奔她们偏院。她恢复容貌后从未离开偏院,连小寒都没有见过,何况远在府外的江玉儿。究竟是谁泄露的消息江月望向缩在角落的阿武,悠悠叹了口气。她很难不多想。屋内一派令人难堪的沉默。江渔便是这个时候出现的。他进来连声招呼都没打,冷冷瞥了主座的江玉儿一眼,伸手扶江月起身。江玉儿见到江渔,心里着实惊了一下。这弱不拉几的小豆芽,什么时候有这般气势?不知道以为是皇城住的皇亲国戚呢!随即她又有些生气。明明是庶子,见到她竟然不问好,吃了熊心豹子胆!江玉儿于是刻意冷下脸:“弟弟的规矩懂大发了,见到长姐也不知道问声好?”江渔没搭理她,替江月收拢剩下的《佛经》拓本,每个动作都漫不经心,对恼怒的江玉儿充耳不闻。江玉儿怒不可遏,她千娇万宠长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区区一个庶子,敢无视她的权威,还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这跟当众扇她耳光有什么区别!“江渔!你们每个月的例份都从我这里拿,看你这模样,这个月的银钱怕是不想要了!”此话一出,江月的身子晃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耻辱和无可奈何。不管是哪家主母和小妾,例份都是府邸账房划拨。江玉儿却仗着父亲对他们的漠视,扣下了例份,按着心情和喜好给他们发钱。江月试图跟父亲说明,但没等她走进,父亲立刻露出厌恶的神情,像躲瘟神一样绕道而行。她从小通人性,看父亲这副模样哪还有什么妄想,把心底哪点渴望温情的心揉吧揉吧撕碎了。所以她才万事顺着江玉儿,她要照顾什么都不懂的弟弟,还要眷顾跟她一样受尽白眼的阿武,哪哪都要用钱。思及此处,江月露出勉强的笑容,刚要开口妥协。江渔率先一步发出声音了。是的,不是说话,不是开口,他甚至连嘴皮都没动一下,平无波澜的:“哦。”江月:“”“你!”江玉儿猛地起身,面容扭曲。不知道为什么,江渔万事不关心的态度比臭骂她一顿更令人生气,这让她觉得自己像个戏子,满腔愤懑都是自己的独角戏。江玉儿本来就不是聪慧的人,要是没有江家嫡女的身份,早就被人一脚踹死。她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口不择言,指着江渔说道:“你现在倒是有风骨的很,却不知道要不是我照拂,你们两早就被卖到乐坊,像你们小娘一样张开腿”“玉儿姐姐!”江月死死盯着她,“慎言。”江玉儿顿时禁口,满面通红,发觉自己昏了脑,却不肯低头服输,冷声补充,“我说的半个字不假,出去外面听听,哪个腌臜货不是这样说的。现在,你们还想跟嫡系划清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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