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有些震惊。
男人笑着搓了搓她的脸,说:“做过坏事的人都很心虚的,现在是法治社会,徐望龙那个爹啊,明显就是欺软怕硬的懦夫。”
除非是那些受过什么心理特训,或者天生就是反-社会的人格的,像徐望龙那一家没怎么念过书,只会狐假虎威的,都是稍微来点硬得就会害怕。
“而且,还很自私自利。”他补了一句。
就算儿子是他们夫妻拼死拼活生下来的,甚至不惜杀掉自己孩子,作践自己身体,但是一旦遇到利害关系,他首先想到的当然是自己。
徐可点点头,没再问了。
那一家的事情她根本不想多去了解什么,给自己徒增烦恼和不开心。
如果之后的庭审能够顺利,那这件事也算结束了,她希望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再也不会有,让她能够安稳的生活。
想着,她又偷偷地看了一眼身旁的人。
他在给客人烤面筋,脸上扬着一抹浅笑,一身黑色的休闲服饰外面套了件灰白色的大衣,依旧时尚贵重的衣着打扮,依旧让人觉得和这一方尘世格格不入。
可他就站在这里,站在她身边,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她依旧觉得遥不可及。
收摊的时候是十一点过,没有卖出去多少,不过也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回去的路上,还是由沈致推着三轮车。
【你下次不要再跟着我出来摆摊了。】
走了一会儿,徐可说。
“为什么,你是怕别人误会我和你是男女朋友关系,还是别的?”她这句话让他有些不高兴,眉头微蹙,说话的语气也带着她熟悉的冷漠。
她笑着摇头。
她怎么会介意这个,要介意也是他介意吧。
【你不该在这里啊,你肯定还有别的很多事情要忙,应酬也好,工作也好,或者是其他爱好之类的。】
反正肯定不是陪着她在街边摆摊,做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这些小事或许于他的家庭和他的交际圈子来说就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就是因为忙完了我才会跑过来的。”沈致说,“我是以工作为主的人,公司一大帮员工还需要我养活,我没那么不理智。”
他忽然感觉到,小哑巴似乎在开始试着推开他,要将他推远一些。
如果徐望龙的事情能够顺利判决,她之后的生活会回归平静,不用在忙着店铺里的事情还要配合法院部门的各种询问调查。
她或许想要回到再遇到自己之前时那样的生活,一个人勤勤恳恳的经营她的甜品店,收工的早得话,出去摆摊或者是送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