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又听她说:“记住我此刻的模样。”
她说到这里露出一个很温柔的笑脸,声音轻快:“你要记得,这是喜欢你的人的模样。”她说这句话时有些羞怯,可即使耳根微红也没有移开眼睛。纵使魏乐说得轻松,宁修也知道这句话不是什么好的意思,因此他收起慌张的表现,将自己最为可靠的一面展现给魏乐,极为郑重地说:“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护着你和魏都。”
“嗯。”魏乐点了点头,故作平静地接过金羽和玉牌。
等听完这句话,魏乐终于决定离去,而她走前并未回头去看宁修,脚下的步子坚定,从未有过一丝迟疑。
注视着她远去的背影,宁修忽然想到:“魏乐。”
“什么?”
“我还没告诉你回来的方法!”
门口的女子闻言转过身,那逆着光的身影在此刻竟是有些模糊。
“我忘了。”
在魏乐离去的午后,宁修听到她说——
“我要如何才能回来啊。”
当时的宁修只记得告诉她摔坏玉牌,却忘了去算魏乐对上天尊时,可还有摔玉的机会?
而魏乐离开时的那句话也不是疑问,只是一句复杂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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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化作的曲清池从陈生手中拿走那块乾渊尊给的玉牌,在摸到玉牌时脸色微微起了变化。
“这玉牌是谁做的?”
他拉住陈生忽然问了这样一句。
陈生被他掐的很痛,当下沉着脸,见状曲清池又松下一点力气,可他紧皱的眉头并未松开。
陈生也不知道该不该与他说太多,他顿了顿,没有立刻回答,而曲清池见他沉默,却说:“罢了,此间的我就算知道再多也没有什么意义。”
话音落下,他伸出手拉住陈生,而另一个他则是靠在一旁看着魏乐登天。
离去的女子穿着一身杏色的衣装,小小的身影在天下间渺小的犹如一粒沙,让曲清池根本看不清她的面容。
等看到赤鸿尊等人开始行动,曲清池慢吞吞地转身看向陈生,说:“我一直在想该拿你怎么办。”他歪着头,“等一下我会离去,今日我有一场仗要打,”说这话时,他的金眸变得像蛇一样冰冷而恐怖,盯着陈生的目光有几分难言的危险:“不过在走之前我想了想,实在叫不准我走之后你会不会老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