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可以将这情况告诉瑞德曼。&rdo;吉根建议。
&ldo;浪费时间!&rdo;
&ldo;那些其他的案件,我好像记得那三个人‐‐&rdo;
&ldo;是的,那是一项自制运动下的产物,有太多人在服勤时养成酗酒习惯,而他们挑选三名志愿者,以牺牲的教条怂恿他们。&rdo;巴伯摇摇头:&ldo;天老爷,伏尔泰(注:伏尔泰为法国讽刺剧作家)一定会爱死这三个家伙。&rdo;
&ldo;你有没有和非军事的情报单位的人谈过?&rdo;
&ldo;没有,我们那一群人全是负责军事电讯的。&rdo;
&ldo;上星期三午餐时,我和一个来自兰利的人聊天,一个退伍的陆军军官,他开玩笑说苏联有新的物质短缺。&rdo;
&ldo;又短缺?&rdo;巴伯觉得有趣。在苏联,短缺不是新鲜事;牙膏、卫生纸、挡风玻璃雨刷‐‐在国安局供应处午餐时,他已经听过太多这种事情。
&ldo;是啊,汽车电瓶。&rdo;
&ldo;真的?&rdo;
&ldo;一整个月,他们买不到汽车电瓶,一大堆车辆动不了。电瓶到处被偷,所以人们只有晚上拆下电瓶带回家去。你相信吗?&rdo;
&ldo;但是,托哥莱堤夏特‐‐&rdo;托兰德说,他是指苏联欧陆的一个大型汽车制造工厂城市,其兴建是个&ldo;英雄企划案&rdo;,动员了数以万计的工人,是全世界最现代化的汽车工业区,主要是藉重意大利的技术而建造的。&ldo;他们在那里有一个电瓶制造厂,并没有被炸掉,不是吗?&rdo;
&ldo;三班制上班,你以为呢?&rdo;
维吉尼亚州诺福克
托兰德在诺福克单身宿舍的大型镜子面前检查自己。他在前一天晚上开车抵达这里。制服仍很合身,只是腰部有点紧,不过在工作时,这也是很自然的,可不是吗?他胸前的阶级章并不太耀眼,但是他戴上了他的水面作战官徽章‐‐他并非一开始就是一名无线电操作员。他的袖子上有两条半的海军少校阶级章。擦好鞋子后,他走出门,在星期一的明亮早晨中开始了他每年两周的舰队役期。
五分钟之后,他的车子进入米契尔大道,朝着大西洋舰队司令部开去。那是一栋毫不起眼的平房,原来是一所医院。习惯于早起,托兰德发现英吉索街的停车场大半还空着,但是他仍然选择了一处没有标记的停车位,以免触怒了高级军官。
&ldo;巴伯?巴伯&iddot;托兰德!&rdo;有个声音在叫他。
&ldo;爱德&iddot;莫瑞斯!&rdo;
爱德&iddot;莫瑞斯现在是美国海军中校了。一颗闪耀的金星别在他的制服外套上,显示出他是某些船只或其他单位的指挥官。握手之前托兰德先向他的朋友敬礼。
&ldo;还玩桥牌吗,巴伯?&rdo;托兰德、莫瑞斯和另两位军官以前曾定期地在珍珠港军官俱乐部玩四人桥牌。
&ldo;有时候,玛莎不太会玩,但是我们同事中有一群同好,每星期聚会一次。&rdo;
&ldo;还像我们以前一样好吗?&rdo;莫瑞斯问;他们朝同一个方向走。
&ldo;你爱说笑,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工作。&rdo;
&ldo;我听说你退役后在密德堡工作。&rdo;
&ldo;是啊!在国安局里是有个桥牌能手,但是他被编到电脑部门去了。&rdo;
&ldo;那么,你的家人好吗?&rdo;
&ldo;很好,你的家人呢?&rdo;
&ldo;长得太快了,让你觉得自己老了。&rdo;
&ldo;这倒是真的。&rdo;托兰德大笑。他伸出手指戳一下他朋友胸前的金星。&ldo;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的船。&rdo;
&ldo;看看我的车子。&rdo;
托兰德转身,看见莫瑞斯的福特汽车上有一块识别阶级的牌照:ff‐一○九四。对不知情的人而言,那只是普通牌照号码,但对一个水手来说,那宣告了他的指挥官地位:第一○九四号反潜巡防舰,美国海军裴瑞斯号的舰长。
&ldo;你总是这么好又这么谦虚。&rdo;托兰德笑着说:&ldo;你得到她多久了?&rdo;
&ldo;两年了,她很大、很漂亮,而且她是我的!巴伯,你应该留下来的。我得到任命的那一天,哇!就像吉米出生那一天一样。&rdo;
&ldo;我听说了,爱德,我一直就知道你早晚一定会拥有自己的船,而我永远也不会有,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不同之处。&rdo;在托兰德的私人档案里有一个警告记录,那是因为在他当班时使一艘巡洋舰搁浅了。那只能说是坏运气,一幅模糊的航海图和恶劣的潮流条件造成了那次错误,但是对他的海军生涯造成了太大的影响。
&ldo;那么,你要在这里待两个星期?&rdo;
&ldo;是的。&rdo;
&ldo;西丽亚去看她的父母亲了,我又得过单身生活。你今天晚餐要吃什么?&rdo;
&ldo;麦当劳吧?&rdo;托兰德笑道。
&ldo;绝对不行!丹尼&iddot;麦克福特也在城里,他得到了芝加哥号,停在二十二号码头,你知道的。如果我们能凑齐四个人,或许可以玩一局桥牌,就像从前一样。&rdo;莫瑞斯在他朋友的前胸轻击一拳。&ldo;我得走了,五点半在军官俱乐部大厅等我,巴伯。麦克福特请我六点半到他船上晚餐,在我们开车过去以前,有一整个小时可以叙旧。我们将在军官室内进晚餐,再打几小时桥牌,就像往昔一样,如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