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一个厨子,我调料比衣服都先拿来。”
实在待得无聊,没有书本的慰藉,张弛后来只能看着胡方做饭,还时不时的叨叨,在胡方无奈了半天之后,张弛看到闫埠贵进了屋子,胡方才得了清静。
张弛拿起桌上的酒,看了下封头说:
“可以啊,老闫,够给我面儿的,这标准都和你家年夜饭一样了。”
老闫看了看厨房说:
“你别搁这儿瞎说啊,我可不是看你面子,是为了欢迎新邻居。”
说着胡方就端着菜出来了,看见闫埠贵就打着招呼;
“您就是咱院三大爷吧,这两年张弛没少在我们后厨夸你勤俭节约,擅长持家,又是光荣的人民教师。”
看着胡方端着鸡,鱼出来,闫埠贵哪还顾得上其他,嘴里说着:
“哪里,哪里,都是弛子捧了。”
张弛也打开了酒说:
“这可是三大爷珍藏的原浆,不是我和你吹,院子里喝过这味儿的,一只手数的过来,我说的没错吧,三大爷?”
闫埠贵看着胡方一脸纳闷的样子,红着脸说:
“弛子,你别瞎说,这就是普通的地瓜烧。”
看着闫埠贵红着脸的样子,张弛也没好意思揭短,只是接着笑着说“
“嗨,三大爷你谦虚了,要我说,这酒搁你家摆了这么久,多少也沾了点墨水味儿,肯定能有一点读书人的才气。”
“嗨,你们读书人就是喜欢讲究这些,我是喝不出来,等我再热两菜就出来啊。”
胡方说着又进了厨房。
闫埠贵才看着张弛说:
“我说,你能别揭我短了不?人搁着燎灶呢,你和他说这些。”
“嗨,有什么不行的,不过我说,三大爷,今儿我够给你面儿吧?一二大爷我都没叫,单请您一人儿。“
闫埠贵这才笑着说:
“依着我看,你叫我也是应该的,你不讨厌他俩都算你小子心大了。”
张弛忍住了笑意,神色严肃的看了眼三大爷,给倒了一杯酒,嘴里说着:
“胡方呢,是我招进院子的,要是哪天我不在,你可别和跟对傻柱似的,和大院里人一起着哄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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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埠贵推了推眼镜,盯着酒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