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一群人在厉水遥身边路过。
“砰!”
厉水遥被一个青年狠狠撞了一下,身子一歪,差点摔倒。
“你怎么回事,木头人吗?好狗还不挡路呢,脏了本少的衣服。”
撞人的唐子虚口气冷漠,脚下丝毫不停,好像在赶时间。
“唐三少,你怎么不知怜香惜玉呢。你撞了人姑娘,不道歉,也不扶一下,说不过去啊!”
雨天行一步来到厉水遥身旁,伸手就要搂她的腰肢。
“你这样,不合适吧?”
方通一手将雨天行手臂挡住,另一手轻轻一托厉水遥后腰,将她拉到自己身后。
“呦,这不是城防司司长的大侄和好学生方通吗?怎么,我城主的儿子还得给你们道歉?”
唐子虚扭头冷笑,对着雨天行招呼道:“学长,咱们走吧,人是不能和杂种们置气的。”
“唐子虚!你不道歉,这事没完。”厉山海怒火中烧,握着拳头就要冲上去。
方通一把将他拉住,摇了摇头,“山海,这里不合适,日后再说。”
“通哥,你忘了初中那会,这小子曾带十几人围殴咱俩。今儿,还欺负水遥,我忍不了。”
厉山海想要挣脱。
方通使劲一握,五指如铁钳子般,平静说道。
“我怎么会忘记。”
说着,方通故意提高音量,有意无意朝着前方走了几步,“陈年旧事,我本不想再提。可这苍蝇嗡嗡直叫,烦人的很。”
“那事过后的第二天晚上,我跟着咱们三少,好不容易找到一处监控拍不到地方,套了麻袋,拍了板砖。当时,唐三少毕竟很小,屈服的很快,好像还一边湿了裤子,一边叫我十声爸爸饶命呢。”
“当年,那事是你干的?”厉山海仿佛大仇得报,激动的直拍大腿。
“嗯,是我。你为了救我,都躺IcU了,我能不出点力吗?”方通点点头,目光冷冽。
当年,你若只是骂我野杂种还好,可你偏偏连我父母一起骂。
还将厉山海打得吃了三个月流食。
唐子虚,又见面了。
方通微微一笑,大声喊道:“唐三少,不如我们一笑泯恩仇。都是年少轻狂又无知,小孩子间打打闹闹,很正常的啊!”
“况且,您是人啊,大写的人,有大气量的。你说对吧,我的二哈,星期六。”
方通将星期六召唤出来,按着狗头点了几下。
座椅上的宗艳人忍俊不禁,偷偷捂嘴偷笑,这小子,真是和他爹一模一样,腹黑的要命。
她似乎毫不担心,反而像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