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老爷子的家人,低头从衣袋里摸出盒子,先把关瞳瞳交给我的药吃下去,再把面前的饭菜往盒子里面塞。
盒子的容量特别的小,也装不下多少东西,但能塞多少是多少。
“每样都塞点。”何群凑着热闹,“塞两个米粒就行了,塞个小块肉。”
“好嘞。”我立即附和着。
当我将盒子关上时,发现老爷子一家人都在盯着我看。
我尴尬的笑着,“这食物看着不对劲,要拿出去化验的。”
“对。”老爷子点着头,“那就麻烦你们两个小年轻了。”
麻烦我们?这个可是一个大误会。
我和何群好不容易混进来的,怎么也要想办法探到更多的消息。
我把盒子递给老爷子的儿子,“这位先生,麻烦你把盒子送到这个地址去,会有人知道怎么解毒的。”
“是毒吗?”孙女问。
我硬着头皮,胡说八道,“应该吧,麻痹神经的。”
“吃!”有工作人员路过,提醒着我们说。
我忙拿起筷子,端起了饭,却将所有的食物都倒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其他人也学着我的样子,尽量不去沾菜饭。
谁知,会有这么一个奇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老爷子的孙子长长的叹了口气,“虽然他们很可怕,但是饭菜太香了,太好吃了。”
满桌的人都变了脸色,惟有这个孙子丝毫不在意,大快朵颐。
“他离开以后能好的。”我敷衍的劝了一句,“先吃饭吧。”
人家都吃完了,陆续的离开食堂了。
我们这一桌也“吃”好,我迅速的将垃圾桶调到其他几桌下,才松了口气。
“够坏的。”何群还有心情打趣我。
我翻了个白眼,“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能够接近林玄礼。”
我们在跟着老爷子回到房间以后,他的儿女辈去商量着离开的事情,但没有成功,再加上这个外孙子在原地蹦哒,也非要留下来。
这走廊中要留下来的人,不止是这小子一个,反而不起眼了。
“余斗,你带他们走吧。”老爷子无奈的提议着,“这么闹下去不会有结果的。”
余斗就是老爷子的儿子,他紧紧的绷着脸,“不行,必须要走。”
“走不了了!”另一个人着急的说,“来了很多工作人员把路堵上了。”
他们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工作人员出现,是要把在走廊中发疯要留下来的人劝走,结果却是来堵他们的。
老爷子摇着头,“你们出去以后,让这个小子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再把盒子送到这位先生的家里,看看都是个什么东西。”
他歪过头,用力的咳了很久,才继续说,“你们都挤在这儿,没有用的。”
老爷子很清醒,清醒得过分了。
“我叫余西园!”老爷子的孙女忽然对我说,“你怎么称呼。”
“陈长生。”女士都这么痛快,我也不能支吾的吧?
老爷子忽然看向我,又无奈的笑着,“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们是要都搭在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