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书,怎么说话的……”
陈寅恪脸色顿变、指责自己的关门弟子。
李青书淡淡道:
“老师息怒,我只是说出自己心中疑虑罢了,所谓清者自清浊者浊……立恒兄若当真光风霁月、完全可以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嘛,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苏尘蹙起眉头。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你随便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还得对你感恩戴德?!
不过他没有说什么。
以他的性子、做不出来跟人撕逼的事儿。
柳亚夫和柳采琪、都是心中不忿、却也不知如何反驳。
他们是讲道理的人。
哪里说得过李青书这种不讲道理只耍流氓的?
李行知却憋不住了、指着李青书破口大骂:
“我靠、你这话说的——那我他妈还觉得你是个阳痿呢。”
“你——”
李青书脸颊抽搐。
“哪里来的下里巴人、有辱斯文、粗鄙不堪!!!”
“斯文你妈呢。”
李行知翻翻白眼:
“你若不阳痿、就当我没说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李青书,“……”
眼瞅着氛围越来越没对——
苏尘完全失去再待下去的兴致,也就起身跟柳亚夫告辞。
不过有一句说一句,知了这小子怼人还是有点火候的、带劲儿又解气。
“老师,还有些事要忙,就不叨扰了,改天再来看您。”
至于李青书、他完全无视——走在路上被一条疯狗咬了、难道还非要咬回去?
真咬了——满嘴毛不说、十有八九还会得狂犬病。
李青书却不依不饶。
他伸手拦住苏尘、指着他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