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抬了抬眼皮,兴趣不大的扫了他一眼,想着他无非就是要同自己说自己早晚属于他的这番话。
“我为你做十八件定情信物,你就答应成为我的未婚妻,可好?”
他说完这话,便从自己上衣胸前的口袋里拿出一枚玉兰花模样的胸针,白玉的花身花根处镶嵌着钻石。
很独特的一枚胸针,而她也猜错了。
这枚胸针是他早些时候便吩咐人做的,钻石都是采用的从南非那边运来的,白玉细腻无瑕,是他亲手所挑。
他从她手上又拿过胸针,俯首为她佩戴在胸前。
“这里,离你的心最近。”他指了指胸针佩戴好的地方,同时也希望自己离她的心再近一些。
他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他感觉她不反感自己,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总感觉很远。
她垂着头,看着已经在自己胸前佩好的胸针。
听说,垂眸看着自己胸针时头会有微微的眩晕,那是因为你在看心上的自己。
陡然想起他的话,赠十八件定情信物;或许,这样也好。
十八信物,并非一朝一夕就可以随意完成的,总之,先拖着,毕竟明天和意外,她也不知道哪个会先来。
“但你得答应我一些要求。”十八件定情信物,可不能让他随意敷衍过去。
“好,你说的,我都答应。”傅政廷洗耳恭听着。
只听她的声音稳稳落下:“不可随意,需得特殊意义,或是贵重之物。”
“好。”
他又垂眸看向她胸前的玉兰胸针,脑子想到一个词,便说给她听:“今日之物,乃我心有所属,我的心中独你一人,再装不下别人。”
她说留不住满园的玉兰花,他便将玉兰花变为永恒,一直佩在她心上。
这玉兰花不败,亦是他永恒真挚不变的爱。
她被他的话,臊的脸红,只心虚的别开眼不去看他。
“天色已晚,快回去吧,夏荷也快回来了。”虽说傅政廷对自己好,可她仍是不想让旁人知道。
毕竟,他的名声可不好。
“昨日欠的吻,你可还未还。”说罢,他便揽住她的腰肢。
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中。
这让阮景禾好不容易对他有的好感,立马就散了不少。
他还是改不了那个流氓的样子。
“今日已还了一个了。”她可没忘记某人同自己说解决方法时还要自己亲他一口的。
“不算。”
他的话毕后,便俯身含住她的唇,又轻易撬开她的齿贝,将她如棉花般的舌尖勾起。
不免让她有些身子发软,还是他扶着她,才未倒下。
“少帅,该走了。”门外响起的是十七的声音。
傅政廷这才离了她的唇,又为擦拭了自己嘴角沾上的口红。
“卿卿,下次见。”
这话一说完,他便推开门阔步离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他们傅家的院子,想来就来,想走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