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闻声转头,瞧见他抱着个罐子递过来。
她们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很快接过罐子捧场道:“好可爱,这是家里妹妹的吗?”
温伏:“这是我的。”
“……”店员很快反应过来,“里面是钱吗?”
温伏点头:“你们有办法把钱从里面取出来吗?”
他补充道:“不要打碎。”
最后两位店员小姐和温伏齐心协力,把存钱罐倒立,用最小规格的细长卡伸进投币口取出了三张一百元的纸币。
温伏觉得她们很厉害。
并且很值得依赖。
于是临走前他询问厉害且值得依赖的店员小姐:“你们知道在医院配一副眼镜要多少钱吗?”
店员小姐告诉他镜框可以直接去任意一家眼镜店看,什么价位都能挑选,但镜片需要在医院确定度数后才能配对。
由于费薄林目前没有任何愿意去医院的表现,这件事在温伏这里暂时搁置。
刚出店门,温伏接到费薄林的电话。
“还没回来?”
“回来了……回来了!”
一只猫咪即刻原地起飞。
下午晚饭前温伏趁最后一次外出送货取了蛋糕,本想回家偷偷把蛋糕藏在房间里,经过厨房时费薄林的声音淡淡传到他耳朵里:“去拿蛋糕了?”
温伏鬼鬼祟祟的身影静止在客厅里。
他破罐子破摔地把蛋糕放在桌上,扒到厨房门口探头:“薄哥?”
费薄林头也不转:“嗯?”
温伏:“你怎么知道?”
“家里窗户可以看到街角的蛋糕店。”费薄林面无波澜地炒菜,语调在抽油烟机的响声中平静如水,“下次回家的时候不要跑那么快。”
“……哦。”
温伏掉头往回走,边走边嘀咕:“我以为你忘了。”
毕竟今天一整天,费薄林没有任何想起自己生日的迹象。
他像往常一样起床、做饭、看店和回家,一天二十四小时,没有一分钟做出多余的举动。
此刻,费薄林盛菜的手此时无声一顿。
温伏不知是否是错觉,他似乎听见费薄林小声说了句:“我也以为。”
“什么?”他转头问。
“没什么。”费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