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当然是我杀了他。联合几位高手一起杀了他,不过是在我的指导之下杀的人,对于他这样一位人,杀了就杀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只不过我颇为欣赏你。你要是日后跟得了我,我定祝你登上青云之志。”
“你联合谁一起杀得了他?”
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只是手指已经忍不住的颤抖,他杀的人是师兄吗?我在心里问了无数遍,我不相信,可是我再想不出第二个人。
“和一群德高望重的道士呀,对付他这样一个妖人,还需要什么样的人呢?我们国师根本不屑于出手!”
“哦,国师也知道这样的事情吗?”
“当然,只不过是国师指引的方向,让我们去把这样的小事,怎么可以劳烦他去出手呢?”
“那你杀的人是相貌如何的人?可别是一个小小的官,就让你夸大其词,说成多么厉害的人!”
“害,怎么可能?穿着一袭白色的衣服,还挽着发髻,高高的就像是某个邪教门派的弟子,只不过这剑上绑着的剑穗尤为惹人注目。
杀完之后我提着他的脑袋和他的剑便去交差,可幸这两件物品对应的上,随即国师便给了我的封号,让我只在这一带呢铲除其他教派的余孽,只不过我对你颇有欣赏之意,你可不要想的有多坏!”
我听完这话,又看了一眼见碎,咬着牙齿继续问道。
“那尸体呢?头颅与尸体分开后去了哪里呢?”
“头颅就交给了国师,不知道国师带去了哪里,尸体?尸体就埋在不远处。有一座荒庙的后面,枯井里面了!当时杀完之后,应召国师的要求扔在了枯井里带着几张国师交代的符咒与与长丁,便将那里封住了。”
对方趴在地上,依然洋洋得意地讲述着眼睛里尽是得意的光芒,眉飞色舞,连手指都在不自觉地向远处比划着,利剑抵在了下河边,完全不起作用,他身上掩盖着的光芒是自大与狂妄。
我生气却又无奈,只将头微微的向左转去,右手轻轻挥起,那人便倒地。
头颅与尸体分开,我将他的头颅用力剑挑了起来,扔向了一旁的将士,将士被这一举动吓得从马上惊了下来,头颅又拱在了他的脚边,我又将倒在地上的尸体上的一块衣服用力剪划了下来,在扔过去的一瞬间,将头颅包裹了起来。
然后转过头去,对着那位将士说道,“将这只头颅带回去,交给你们的国师,就说是送给他的礼物!”
说完之后,我便转过头去向他刚刚所描述的地方走去,失魂落魄之余,我的心里充满了仇恨,我想不通,完全想不到第二个杀害师兄的理由,师叔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为什么要指使别人去杀了师兄。
在他来到大西国之前,师兄已经下山去了,对他的权利完全做不到任何威胁,而且他已经更改了政令,师兄无法受得了政令,是自己选择下山的,可是为什么这个时候要杀了师兄呢?
看来师兄是真的变了,他连自己门派来的弟子也要通通,感觉会不会下一个要杀的人是我呢?可是杀我又能如何?
我只心里一个念想,找到师兄的尸体,可是我又希望找不到,或许找不到,便足以证明他们所杀的人,并不是师兄,可是看着挂坠,看着那名士兵的眼神,以及他绘声绘色的描述着所杀之人的样貌,便让我心里不由自主的啊,下了独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师兄?
不久后,来到了荒庙的门外边,刚来到这里,便感觉到了这里有满满的怨气,有大冤,有小怨,有满满的邪气,压制婴灵的法术。
这样乌烟瘴气的地方,当真是实属所不下正法的地方吗?师叔啊,的心好狠呀!
我在心里说了无数遍的师兄,可是我依然不相信师兄,就是被师叔杀死的,最后穿过了前面的庭廊,来到了院子里,来到了枯树旁,来到了树下的枯井里,我毫不犹豫的用剑接去了在枯井周围做下的法咒。
只不过也受到了相同力量的反噬,对抗之雨月,便使我浑身的力量减小。
身躯受到了巨大力量的冲击,使得身体上也发生了一些改变啊,随即无助受伤,捂住胸口倒在了一边,口吐的心血这道封印足足要了我八成功力。
倒地休息片刻之后,便用剑撑着站了起来,看着深不见底的枯井,正想士兵的话,是真是假,可是啊,欲救人的我还是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只见的枯井足足十米之深,到抵触时,却是一所巨大的刑房。
里面陈列着许多的棺椁与逼供的工具,上面沾染的鲜血已经变成了深色,周围的刑具似乎也充斥着灵魂的惨叫,里面已经集聚着许多的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