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老者的笑意盈盈,文星与尚平也没有做出好的表情去回对过去,只不过将车上的两人移到了厢房内。
将她们放在不同的房间里,随后,便有侍卫丫鬟们带着洗漱的东西以及两名郎中来到了厢房里,为他们二人整治伤口。
只不过文星与尚平两人很自觉的退了出去,让玉竹去照看着二人,
郎中进入了里面,玉竹忙看着,她去给夏夏姐姐看看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因为夏夏的伤势比较重,自始至终都没有醒过来,也没有喊痛,更没有滚来滚去。
玉竹想应该是伤的不轻,于是便陪着郎中看他为夏夏治疗。
只不过郎中也很是避讳这些事情,拿起的手帕盖在了夏夏姐姐的手腕间,随即为她切脉,看看她的面色,听了听他的声音。
但是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随后叩击了两下他的臂膀,也不向众人解释,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随即将自己的挎包放在了一旁,打开了他的小布袋子,里面放着几根银针,拿着针向着夏夏姐姐的身体上的几个部位刺去。
银针刺向了额头间,手指间,然后一针刺在了夏夏姐姐的脖间,耳朵后面也扎上了几针,胳膊上在桡骨的旁边扎了三针,两边是对称的,随后便说,“要等片刻,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看着这样的刺法,也不是很不雅观,于是玉竹便出去将文星叫了进来,守着夏夏姐姐自己则去看看纤柔到底出了什么事。
只见她刚跨进去,那郎中已经扶起了纤柔,纤柔鲜肉口吐,趴在床边,眼睛睁得大大的。
看着玉竹走了进来,拽着帘子,向玉竹问道,“夏夏姐姐呢,她出了什么事,她在不在呀?为什么我没有看到她?”
玉竹看着纤柔的神情,如此的慌张,也不想隐瞒什么,便对她说,“夏夏,她已经没事了,她就在隔壁的房子里,你先不要激动,先看好你的身体,我就带你过去,没有任何事情,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骗你。”说罢,便将纤柔又放回到床上,让她好好躺下。
“我不信,我要见她,我不信玉竹!你不要骗我好不好?你不知道的,她对我真的太好了,我不想,我不想你欺骗我!”
纤柔仍然是很激动,只不过一旁的郎中可不惯着,一针扎下去,扎在了纤柔的头部,随即便有了睡意,眼睛慢慢的闭上,只不过嘴巴仍然没有停下来。
“玉竹,玉竹,你不要骗我,不要骗我!”
玉竹将纤柔放在了床边,让她好好躺平,随即玉竹将纤柔受了伤的臂膀也露了出来。
只不过郎中看着他的这个方位也不是很乐观,随后便对玉竹说,“将你们家的姑娘抬起来吧,我看看她后面的伤势如何,你这样我也看不到伤口,也没有办法医治!”
玉竹也觉得自己搬弄的方位有点不是很准确,体位摆弄不当,随即按照了郎中的指示,将鲜柔又轻轻地扶了起来。
靠在自己的身上,将左边的臂膀上的衣物慢慢的脱落,随后那只伤口便暴露在了郎中的眼前。
郎中看着伤口周围已经黑色的痂,而且仍然有血水在往外直流,随即拿出了一堆草药将尚平附在上面的药物替换掉,随后使劲按压了一会儿。
又命令着侍卫去为自己找了灯火,端来了一盏灯。
郎中让玉竹好好扶着纤柔,纤柔直接一个趴式便趴在了玉竹的身上,玉竹双手环抱着纤柔的腰。
就让纤柔稳稳当当的挨着自己,自己就像一个人形靠垫一样,接触着纤柔。
随后,郎中将自己带来的一个小木箱子打开,里面除了银针以外,还有几只小刀,郎中将两只小刀在火上烤了一会儿,烤的变成了黑色,然后吹了一口气。
小刀瞬间似乎降温了不少,随后他将附在鲜肉背上的草药取了下来,将刀慢慢的挨着,纤柔的肌肤划了一条口子。
玉竹一位舞刀弄枪的人都觉得这样很残忍的,很痛的,忍不住的直打哆嗦,纤柔更是被痛的眼睛闭得紧紧的,泪直流。
纤柔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嘴里还在说着,“玉竹,我要去看夏夏姐姐,我要去看夏夏姐姐呀!”
只不过玉竹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郎中却手底下没有停下来,眼里也没有丝毫的松懈,全神贯注着看着纤柔的伤口。
用小刀将他伤口周边黑色的部分都刮了下来,连同皮肉一起切割掉了一部分,鲜血流在了鲜柔的衣服上。
郎中只是粗暴的拿过了许多手帕,吸取了鲜血,手指之间没有过多的停留,眼神依然坚定,只不过头上有密密麻麻的汗珠已经析出。
不久后纤柔的惨烈的叫声响彻在整个厢房里,连门外面的尚平都觉得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想要冲进去看看。
只不过刚走到门口就被玉竹喝退,玉竹想着纤柔这样被别人看到,岂不是有失颜面?并没有让尚平进来对他说话。
“你去看看夏夏的状况吧,这里没有事,我们小姐没有事,只是伤口隐隐作痛而已,你,你不要进来呀!”
门外边的尚平听到这样的话,自然也是明白自己不方便进去,便对玉竹做出了应答。
“好的,好的,出了什么事情一定要叫我们,我们都在,不要自己在里面硬扛。”
“好啊,没事的,这里没事,尚平你不用担心,这边真的没有什么事!”
“尚平,尚平!你去看看夏夏姐姐,到底怎么样了?我要见她,我要见他她!”纤柔听见了尚平的声音,一个劲儿的对他喊。
想着自己一定要见到夏夏姐姐,因为她已经在她的心里已经觉得夏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在马车上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