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也气势汹汹的对着文星说道。
文星也非常理解,只不过此刻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
“这些事情我们都知道,到达目的地,我们定当会对各位重重赏赐,只不过当务之急,还希望大家能够好好配合,”文星的言语间满是祈求。
“好好配合也行,那大家也要好好休息才能赶好路,可是你当我们是畜牲那样没日没夜的干,这作为人的体力和耐力都是受限的,如何前进?”
“对呀,我的脚都受伤了,还怎么赶路呢?”
“而且这些东西都非常的重,抬这一段路都还好,连续走下去,胳膊都会僵直的,这还怎么走呢?”
“这道路上满是泥泞,到处都是冰雪消融的水,踩在脚底下,鞋子都陷进去,这样的环境,你让我们快到哪里去?”
“况且谁知道你们说的是真的假的,或者说你们是为了演一出戏给大伙看,让大伙觉得你们很像受害者!”
“对呀,我一直觉得你们将真正的玉竹姑娘给赶走了,然后留下假的来忽悠我们,让我们拼死拼活的去干这些事情。”
“反正我们是走不动了,这东西也太重了,您要是想赶路就带着前面的几人快快走吧,”后面的几人态度僵硬,完全不畏惧文星的言语,言语之间显得格外的疲劳,已经顾不得尊重与礼貌。
“各位,此刻的我们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出了事情,我们几人当然是最先活不了的,可是大家也不会被放过,至于下场如何,也不由我们说了算,或许跟着马车尽早到达目的地,对大家都是好事,一旦再耽误下去,出了差错,当然我们几人生命堪忧,可是诸位也存在同样的生命危险。
我应该也听说过他们要找的人是谁?只不过伤及无辜的事情也时有发生,一随从之性命来敬畏国度之君主之事,也常有听闻,很希望诸位好好配合大家好聚好散。”
文星见好言相劝没有作用,便想着威胁随从,只不过也并不算威胁,所言句句属实,要怎样便要看他们几人的觉悟。
一两个侍女逃离,倒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可是将整支队伍的行程拉低,大家都难以到达时,完全可以将责任推卸给这一两个人。
况且他们不管逃到哪里,都会被追杀,因为这牵扯到两个国家之间的事情,并不是一两个人就能将其破坏的。
他们几人听着温馨的言语,一副颇有不爽的表情,只不过所说也是事实,倘若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将责任完全怪在他们几人身上。
那时就算是要重罚主子,也会累积奴婢,更何况他们的主子可是未来的国主夫人,可不会轻易被责罚的,至于自己的性命就不好说了。
几人面面相觑,只不过仍然有点嘴硬。
“不要以为恐吓我们就能够让我们继续前行,这是不可能的,如果我们得不到充足的休息,完全搬不动这样的货物,我们也不想将自己的性命搭在没有期限的日程上。
或许还没有到达目的地,就先丧命于途中,这样的事情也是时有发生的,希望文星首领能够明白我们的担忧,也不无道理,只是大家硬要以这样的规则继续行驶下去,我们也很难配合。”
“对,我可不想走到一半就死在途中,与其,死在对方的国度,我也不想客死他乡,最后落个尸体流落在荒郊野外之地”
文星听到他们的话,也瞬间明白了,自己的计划中有纰漏的地方,他们骑着快马,日夜兼程,当然没有问题。
可是,让随从们这样继续坚持下去,确实很困难。
正当这时,尚平骑着快马赶到了文星的身边,对他说,队伍前面有人丢下了聘礼,然后离开了,也没有找到。
只是现在队伍慌乱,成了一锅粥,没有了方寸。而与文星一起来的几名随从也开始怀疑他们的方向是否正确,随后从府里带出来的丫鬟与侍卫们,也开始惶惶而逃,文星也是很无奈。
于是又将马匹赶到了队伍的最前方,可是满地的嫁妆已经没有了方向,大伙儿逃了逃了,罢工的罢工,只有自己一起的庆幸仍在组织着队伍。
可惜人太多了,当初就不应该带那么多的人来,搞得现在行走困难,被困在这里,东西又很难全部带上,于是文星便先让整支队伍停下来,清点带来的侍从。
正当马车内的二人疑惑,外面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外面的尚平与夏夏姐姐却如临大敌,拔起了剑,听见了剑鸣的声音。
玉竹掀开了马车上的帘子,望向外面时,看见一伙儿黑衣人正向这边袭来,他们带着面具。
似乎在哪里见过,身形与功法,很是突出,只不过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此刻,队伍中的行人到处逃窜。
文星已袁斐也没有注意到,此刻有人行刺了马车,只有夏夏与尚平在外面抵抗,随即有人将箭射入马车内。
只不过被眼疾手快的玉竹给挡了下去,玉竹拉起了纤柔,就想着赶紧往外面跑,此刻坐在轿子里越能够成为敌人的目标,很有可能被敌人一击致命。
纤柔边与玉竹下了马车,在队伍中来回躲藏,只是这支队伍这时才发现有人刺杀马车,大家开始慌乱,期间也被人刀砍死了同行的几名侍女。
这时大家更是惶恐不安了,逃窜的更是厉害,只不过人越乱越能够将纤柔与玉竹隐藏起来,让人不易发现。
这给了敌人很大的迷惑,夏夏明显不是对方的对手,已经被对方踢出十米之外,重重地击在了路边的石头上,然后口吐鲜血,倒地不起,纤柔非常担心夏夏姐姐,只是这时太混乱了,已经没有了方向。
更多的黑衣人向这边涌过来,大家到处逃窜,没有了方向,纤柔将玉竹顺势拉向了一边,自己则跑向夏夏姐姐,毕竟夏夏姐姐多次舍命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