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院子里野餐,不是,是补充体能的太皇太后,眼见着陈冬月‘嗖’一下跑了出去。
给老太太唬了一跳。
心里头瞬间给皇帝开了席。
康王吓得几步蹿进了正房内瞧看,还好。。。。。。。姚大夫说皇帝目前虽然命悬一线,但是活还是活着的。
他请了面色煞白的康王赶紧出去,他要跟其余几位大夫,商讨如何用药。
实际上,康王也不想在屋内多待。
他自己本身就有点儿惧怕皇帝。
如今虽说皇帝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也没法突然爬起来骂他。
可。。。。。。。
皇帝躺在床上,眼睛半开半闭地往外翻着白眼,看着就更吓人了。
于是康王也不多停留,他只让季崇宁等在床前,要是有什么变数,再出去告知他便是。
说完,也不管季崇宁应不应,他便提着直裰,一溜快走,出了房门。
到得太皇太后跟前之后,康王又这般那般地跟老太太说了说里头的情况。
老太太问他,“那陈冬月干嘛去了?”
“回老祖宗话,”康王一本正经道:“没问。”
。。。。。。。。
太皇太后一碗金丝燕,差点儿泼康王脑门上。
她一直怀疑,自己的这个孙子,脑子多少有点儿。。。。。。。不好使。
这下好了。
确诊了。
脑子确实不太好。
罢了罢了。
老太太让闵尚宫把自己面前的一碗薄荷饮赏给了康王。
“喝吧,”太皇太后扫了两眼康王道:“你这汗出得。。。。。。可别热死了。”
伺候在边上的康王妃抬眉,闭眼,下压了嘴角。
那表情看着,好像一下子吃了千八百个酸梅一般。
康王不敢跟祖母探讨讲礼貌的重要性,他也只能捏着鼻子,喝完了一碗薄荷饮。
等陈冬月再次出现在太皇太后面前的时候,众人发现,她肩膀上扛着一根,长条形的,琉璃做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太皇太后这回学乖了,看到陈冬月就马上问她:“这啥!”
“回太皇太后,这是温度计,微臣一会儿跟您解释哈!!里头着急要呢!!”
这话说完,人已经进了正屋了。
“瘟什么鸡?!”太皇太后看向了一旁终于止住了汗的康王。
好了,康王才止住的汗,又开始冉冉往下流了。
他哪里知道什么瘟鸡瘟鸭!
烤鸡烤鸭倒还了解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