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这些年和连周河左右逢源也不容易,辛苦你了。”
袁树明在魏长娣手背上拍了拍。
“你不是在医院照顾连周河吗?这么突然出来,他找不到你会不会起疑?”
魏长娣的脸上露出了愤恨。
“那个老乌龟,真不是人!”
她掀起袖子,胳膊上红了一大片。
“这是怎么了?”
袁树明轻轻摸了一下,魏长娣疼得嘶了口气。
“他吃了那药总是腹痛,脾气暴涨,动不动就和我发火。”
魏长娣的眼泪流了下来。
“我今天倒水给他,那水稍微热了点,他就大动肝火,直接将壶里剩下的热水泼到了我身上。”
“幸亏我机灵,拿胳膊挡了一下,不然,我的脸都要被他烫花了。”
见了袁树明,魏长娣更委屈了,哭得不能自已。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受苦了,再忍几天。”
“还忍?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啊!”
“这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魏长娣哭喊道:“我真的受不了了!”
袁树明给她擦泪抚背,好半天才将魏长娣的情绪安抚住。
“我本打算等我完成手头的工作,再处理那个王八蛋。”
“但他竟敢对你动粗,绝对不能轻饶了他!”
袁树明眼里凶光闪动。
“你按我说的去做。”
魏长娣竖着耳朵,认真地听袁树明细说计划。
她的眼睛蓦地瞪大了。
“这,这也太……”
“怎么?你心软了,下不去手?”
“不是,树明,我没干过这样的事…
…”
“凡事都有第一回。”
袁树明循循善诱,“连周河的性子,你比我更了解。”
“就因为泼了你一杯水,他会轻易地和你离婚?法律上也不支持。”
“再说了,你要是走正常途径,连周河的房子、票子,你都不要了?”
“这么多年,你为他劳心劳力、做牛做马,这么任劳任怨的,就为了到头来净身出户?”
袁树明看着魏长娣,语重心长地道:“长娣啊,你可不是这么傻的女人。”
魏长娣幽幽地叹了口气。
“从我让你给他下药开始,你应该就明白我的意思。”
“事到临头再后悔,你之前的隐忍委屈不都白费了,对不对?”
“树明,这些我都明白,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