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久光自诩风流倜傥,从不屑于强迫姑娘。
他只要把钱丢出去,大把人上赶着来贴他,要是再知道他爹是武装部部长,贴在身上的姑娘更是赶都赶不走,哭着喊着要和他结婚。
胡久光很知道怎么对付女人。
但有些必要时刻,他也知道要用手段。
以前白卫仁在的时候,没少教他这些花活,弄点药,很容易让姑娘听话。
可惜了,好好一个玩意儿,偏偏沾了毒。
想到白卫仁,胡久光晃了晃脑袋,别把自己也污染了。
对于季轻然,胡久光不吝多费点力气。
听说连崇山那小子对他这个女朋友十分上心,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成了破鞋以后,连崇山还会不会对她情比金坚。
想到将要发生的好戏,胡久光忍不住笑出了声。
敲门声响起。
“进来。”
一个光头大汉进了屋。
因为被胡汉鑫骂了一顿,胡久光明面上不敢反抗,私底下却把自己身边的保卫人员都剃了光头。
不答应?
换人。
就算他以后不小心掉了帽子,他也不是扎眼的存在,周围还有这么多光头陪他呢。
“准备的怎么样?”
大汉回道:“少爷,万事俱备。”
“不会出纰漏吧?我爹那边确定没有走漏风声?”
“没有,少爷放心。”
胡久光满意地点头。
“人弄来了再喊我,我得好好养精蓄锐,不能让那小娘们低瞧了我,哈哈哈哈!”
胡久光大笑出声。
……
头套被摘下,季轻然眯了眯眼
。
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她有些不适。
屋里的摆设很陈旧,桌子上倒没有灰。
洗脸架子上挂着的毛巾像是冻过,直邦邦的,还没消解。
屋里的温度也不高。
这房子应该久无人住,今天晚上才派了用场,被人刻意打扫了一番。
窗户被纸糊得严实,看不到窗外的情形。
季轻然将目光转回。
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嘴里还塞着口噤,被人按坐在圆凳上。
绑她的这人壮硕魁梧,看起来像练家子,但怎么会剃光头?
大冬天的,头皮不凉吗?
季轻然纳闷,一直盯着大汉的脑袋看。
大汉被她看得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