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旗子。”
“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
“但这样的旗子,我在暖家村的山坡上,见过。”
“只不过,上面多了一些血而已。”
“哦,原来如此。”
“但是,那个时候,你也只是猜测吧?”
“毕竟,仅凭着一面旗子,不能代表什么。”
“恩。”
“那后来,你又是如何找到其他证据的?”
“鹦鹉。”
“鹦鹉?那只你带回来的鹦鹉?”
“恩。它中了毒,我帮它解了毒,恢复了神智。”
“怪不得,有一段日子,你天天抱着那只鹦鹉。”
“原来,是在诱它说话。”
“鹦鹉会重复主人说过的话,是最直接的线索。”
王慎独朝着俞裴竖起大拇指:
“我看,谁都想不到,一只中了毒的鹦鹉,最后,成了最关键的证据。”
“可是,你是如何引陈未知现身的?他不是早就消失了吗?”
“我并不能让他现身。”
“那是谁?”
“武浥尘。”
“她是如何引他现身的?”
“招亲。”
“什么?堂堂宗主,还要招亲?比武招亲啊?”
“恩。”
“你为什么认为武宗主招亲,能让他现身?”
“皇族对修仙界四大门派深恶痛绝,可陈未知在不平山潜伏了这么多年。”
“却并未伤武千浪分毫,反而日日照顾。”
“也未动武浥尘一根头发。”
“我们其他三派,被构陷,被妖物围攻,唯有不平山,相对安稳。”
“我想,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陈未知,对武浥尘有情谊。”
“所以,下不了手。”
“即便他是皇族人,他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会有情。”
“武浥尘招亲,他真的现身了?”
“恩。”
“他什么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