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黄丰年正在午休,被惊醒,还处在迷糊当中。
纳闷的问,“什么好消息?”
莫非安民费已经收齐了?
“县老爷真是个运筹帷幄的高人,同样也是一个好人。”
“骂谁好人呢?”
黄丰年在心中抗议。
好人能当县令?
好人能升迁?
好人能挣钱?
卫竹不疑有他,继续道:“没想到县老爷痛恨土匪收的安民费过高,特意联合赵先生一同剿匪。”
“如今云安县三波土匪尽数被剿灭,县老爷可谓是功德无量啊。”
“这次离任,说不定能调往京城当一个京官呢。”
“啥玩意?”
黄丰年以为自己听错了,揉了揉耳朵问,“你说什么?”
“云安县的土匪被赵先生剿灭了?”
“不是被赵先生剿灭,而是赵先生在县老爷的指派下剿灭的。”
卫竹纠正道:“县老爷,这可是天大的功劳,你就算再怎么风轻云淡,也不能不顾啊。”
“是你的就是你的,谁也抢夺不走。”
“我……”
黄丰年想吐血。
土匪被剿灭殆尽,他还怎么赚银子?
五成安民费,他能抽取三成半。
以每人二亩良田计算,每个村子三千人,就是六千亩良田。
亩产一石,为六千石。
每石六百文,三千六百两银子。
自己抽取三成半,为银钱一千二百六十两。
二十个村子,那就是两万五千多两。
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就这么没了。
黄丰年心都在滴血。
该死的赵平,闲着没事剿什么匪?
真想剿,等老爷我离任之后,你想怎么剿就怎么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