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贺站在远处,笑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而陈星河却急忙把酒盅抢过来。
“不少,不少。”
陈星河笑着,小口品了一下。
入口有点辛辣,不过跟着就是一股子醇香,回味悠长,特别好喝。
陈星河一扬头,把酒盅的酒全部喝干。
却不尽兴。
“徐酒官,这相思酒你带过来多少?我全包。”
陈星河豪气道。
“全包?”
徐天华冷笑一声,“就怕你包不起。”
“这次我死缠烂打,把赵先生的存货全部搜刮完了,整整两百五十坛。”
“一坛两万两,所需五百万两。”
“你若能拿出来那么多银子,我全部都给你也无妨。”
“我……”
陈星河被噎的脸红脖子粗。
别说五百万两了,就算是五十万两,他此刻也拿不出来。
青州地接幽州,边境时常发生掠夺,陈星河虽也贪墨银子,但大部分都用来补贴将士,真没多少空余。
“贪多嚼不烂。”
徐天华也知道这点,笑着说:“州牧大人,你买个一坛两坛尝尝鲜就行了。”
“好吧。”
陈星河借坡下驴,“给我来五坛。”
五坛,十万两银子。
徐天华净赚七万五千两银子,这一趟就没白跑。
两人达成合作,徐天华就在州牧府歇歇脚。
用膳的时候,指挥司兵马总管木尚武也来作陪。
徐天华又卖给他五坛相思酒。
美其名曰女儿孝敬的,但却要木尚武自己出银子。
木家靠着一品香这棵摇钱树,不缺银子,木尚武很爽快的拿了出来,连价格都没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