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只是。。。。。。”宋棠雪不耐烦的打断了她,把衣服扔到她怀里,“不用藏了,我都看见了,你想用剪刀把衣服弄坏。”
这衣衫可是宋棠梨花了大价钱找人用了九九八十一天做成,可见付出的心血,就为了今天能够一鸣惊人,甚至在舞蹈上还安排了与衣衫呼应的动作,没了这衣服,舞就无法完美呈现了。
“娘娘,还请您不要把此事告知旁人,您在府中一直受一个庶女打压,心中想必早已怨怒不已,奴婢把衣衫毁了也可达成您心中所想,此事由奴婢一人做,事后也不会牵连到您身上。”
不得不说,她说的还挺有诱惑的,要是从前的宋棠雪或许的答应了,但已经死了一次,她早已把这些名啊利的看得没那么重。
香儿见她神色不明,心下万分紧张:“娘娘。。。。。。”
宋棠雪打断:“行了,刚刚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但你不能对这件衣衫下手,还回去吧,我就当没发生过。”
“可是娘娘,难道您就能忍受自家庶妹一直爬到自己头上来吗?奴婢的主子是礼部侍郎江家嫡女,她也是想替您鸣不平啊!”
“啪!”下一秒,一个掌印出现在香儿脸上,宋棠雪收回手,“牢记你的身份,只是一个婢女,还没有权利挑唆主子!”
宋棠雪这样做的原因除了不喜被人挑唆,更是因为前世香儿为了一己私利害过她,虽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宋棠雪向来睚眦必报。
“娘娘,是奴婢越距了。”香儿委屈的跑走,衣服被她拖在地上,这回就算没剪碎,也穿不了了。
宋棠雪叹了口气,看来要发生的事还是阻止不了。
香儿哭着跑回宴席,先是将衣服放回原位,这一幕被宋棠梨的贴身丫鬟看见了,连忙过去查看,就发现那件粉色衣裙被磨的不能穿了。
就在这时,皇后娘娘的声音响起:“去年的围猎大会歌舞魁首正是太子妃,不知这次太子妃有无准备?”
宋棠梨自信的站起来,终于到了让她一洗前耻的时候了,通过这次的舞,她相信定会比去年的更为轰动。
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也就没注意到丫鬟着急的神色。
他们主仆二人到屋内更换衣物时,察觉衣衫已然磨出了一个大洞,上面还沾染着些许尘土,差点没把宋棠梨气晕过去。
“这是什么情况?!”宋棠梨愤怒的衣衫扔在地上,丫鬟哆哆嗦嗦的跪在地面,“回娘娘的话,我方才瞧见江晚筱的贴身婢女香儿把您的衣衫放回原位,就已经变成这样了。”
这个该死的江晚筱!
只不过是在宫宴上借用了一首诗而已,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这下没了衣衫,她该如何是好?!
宋棠梨只能把满腔怒火宣泄在丫鬟身上,她把发钗拔下,狠狠的刺入丫鬟肩膀:“本宫跟你说过了要看好衣衫,你就是这么做的吗!”
丫鬟强忍住身上带来的疼痛,鲜血落在地上也不敢反抗:“娘娘,是奴婢的错,但现在该怎么办啊。”
宋棠梨一脚踹在桌子上,烦躁的扯着地上的衣衫,这衣服肯定不能穿了,这是自己花了两个月银子才做成的,材料相当珍贵,本以为可以在宴席上再次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如今看来不过是个笑话。
过了许久,宋棠梨还未回来,就连皇上都要派人去看看了。
全场只有宋棠雪和江晚筱同她身边的婢女知道究竟发生何时了。
宋棠雪喝着茶水,她想着堂堂正正赢了宋棠梨,但她得罪的人太多,可就不能怪她了。
过了片刻,宋棠梨终于匆匆赶来,她身上的衣衫与之前的并无不同,曲子响起,宋棠梨随着舞,舞是美,但总觉得和她身上的衣衫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