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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枝拨通了崔坚金医生的电话。她想要寻求一个答案,并迫切需要这个答案。
“叶老师,您高估我了。”电话那头,崔坚金哭笑不得,“要是药物能有这么邪门的功效,那我就发财了。”
叶枝早就预想到了答案,握着手机的手无力地松了松。
“所以,是药物的副作用吗?”她问。
“我不觉得是药的关系,别人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你再回忆一下看到红字之前,还干过什么事情?”
“我……”叶枝彻底陷入了迷茫。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再开口时语气担忧。
“保险起见建议先停药,然后你抽空,什么时候再来我这一趟。”
“好,麻烦您了。”叶枝挂掉了电话。
叶枝将手机揣进兜中,微风送来草木的清香一吹,清醒更上一层楼。
头脑从未像现在这么清晰过,连喝两杯美式咖啡都不过如此。
她也觉得,恐怖的幻觉应该和红色药丸无关,因为幻觉绝不是清醒的产物。
叶枝看了看表,时间竟然已经快到一点半,该赶向教学楼上课去了。
万里无云,树和树之间只传来金色的日光。
她最后转过头去,看向十几米开外的那棵杨树后。
没有看到那具无头的尸体。
那一切,真的只是幻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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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课时,叶枝快要将这些邪门到家的事忘了,直到课间休息她去上厕所。
叶枝正在洗手。
学生们都不约而同待在了教室里,整个卫生间静悄悄的,唯有水龙头流出的水哗哗的声音。
洗着洗着,视线上方再次浮现出诡异的红色。
叶枝抬头,看到洗手间的镜子渗出:
「10月21日前,找出“美丽刀”黑市的真正主人」
又是这行红色的字。它好像知道自己忘了一般,所以特意出现在这作为提醒。
几秒后,血字消失了。
叶枝僵硬地擦干手,掏出手机看日期:10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