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叶幸。&rdo;
闻言,常旗动动身子,想要坐起来,被方越摁住了。
&ldo;你休息,我去看看。&rdo;
倒了杯水放在床边,摆好药和吃的,方越拎起准备好的简便行李包。
&ldo;方越……&rdo;
一直看着他默默不语的常旗,在方越往门口走时叫住了他,血色还很淡的嘴唇扁了扁,低沉的开口
&ldo;对不起,把你牵扯进来了。&rdo;
方越嗯了一声。
&ldo;还有什么事?&rdo;
常旗有些讶异的抬起憔悴晦暗的脸。
&ldo;你没有需要问的吗?&rdo;
方越摇摇头。
&ldo;不难理解,所以没什么要问的。&rdo;
常旗无力的笑笑,牵扯到伤口,虚弱的笑声陡然转为闷哼。
方越连忙放下手中的行李,快步走过去,撩起常旗的衣服,检查胸口的伤处。
&ldo;还是不要说话了,我很快回来。&rdo;
小心的放下衣服,方越对脸上冒汗的常旗低声说,就像在哄,不过,显然不太熟练,从而声音发颤生硬,所以语气间反而有种奇怪的撩拨。
&ldo;但是,你还是想要我给个答案的。&rdo;
常旗按着胸口,勉强的笑了一下,说。
&ldo;还是不要说了。&rdo;
方越把被子往上拉拉,盖住常旗露到外面的皮肤。
常旗没放弃,还要说什么,方越就着低头的姿势,突然亲住了他的嘴。
&ldo;还是不要说了。&rdo;
方越把常旗扶平躺下,拎着行李打开门,走了。
受了伤的常旗,脸上第一次出现傻愣,刚才发生的太快,来得太快,结束的也太迅速,他都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几分钟后,一动没动的常旗捂住了脸,埋进被子里。
叶幸到看守所的时候,里面正闹哄哄的。
&ldo;麻烦……&rdo;
叶幸踮起脚一边拨开堵在面前的人群,一边往窗口里的工作人员大声招呼。
不知道是人多嘴杂还是人家不想搭理,叶幸就差跳上桌子挥舞手臂了,还是没得到回应。
他气喘吁吁的后退一步,从拥挤中退出,点起一根烟,含在嘴边,再退几步,靠到墙上,望着交头接耳的人群,眼睛眯起。
半晌,他冷哼一声,找了个座位,一屁股坐下,安静的看着四周。
很显然,短时间内,办公是不成了。静静观察的这点时间里,叶幸巩固了自己阴暗的揣测。
果然是过多巧合就是计;按理来说,来这里的都会很着急,特别是出了事的时候,如果是感情淡漠怕是也不会吵嚷。可是这些人,看似热闹,却都在说着无关痛痒的话,而且在这段时间里,居然没有一个人去催问窗口里坐着的人员。
叶幸吐掉嘴里自燃殆尽的烟尾,干脆头一仰,闭目养神。
不管是故意阻扰他去问询父母的事,还是有意拖延。
总之,他接招了。
父母是他的底线,这根弦既然被拨了,他就不会再用善良的眼光去看发生的一切。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