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业不成问题,问题出在了人际交往上。
更具体点说:他的室友是一个gay。
华临并不恐同,但他恐玩得很疯的滥交gay……
虽然他对艾滋病、性病这些有所了解,如果一般的日常接触中注意点……但不管怎么说,心理上过不了那关啊!而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呢?!卧槽啊!为什么会倒霉和这种人同寝啊!!!
华临从知道这件事情起,鸡皮疙瘩就没消过,思前想后,他决定申请调换寝室。
但很不好办。
他不能说因为对方是gay所以要换寝,也不能写因为他隐隐约约有听闻对方滥交群p还吸大|麻说不准都玩过人兽……
他没有证据,而且他怀疑就算自己有证据也没用,在国外政治不正确。
何况,这如果传出去了,挺得罪人的。
华临虽然是个富n代,但是个很朴素正直低调乖巧的富n代,他不想惹事,他只想搞学习。
最后,华临只好找薛有年求助。
薛有年很惊讶,也很自责:“抱歉,是我失误,让你遇到了这种事情。”
“跟你没关系,谁知道会这么倒霉啊。”华临坐在薛有年的办公室里,忍不住又抽出一张酒精消毒湿巾擦了擦手,哪怕他跟他那室友握手已经是在半个月前了,但每天都握同两个门把手呢!
薛有年看着他的举动,说:“我想办法给你换寝。”
不到24小时,华临成功换寝了,他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他就发现,他松早了那口气。
——那人为了这事儿记恨上他了,拦住他阴阳怪气了一阵,放狠话说要他好看。
华临怀疑这位仁兄梅毒入脑,不然真是用脚都想不通为什么要因为这事记恨他。
他除了薛有年外,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事儿,他只是低调地换了个寝室而已啊,怎么就得罪这脑残了?
无奈脑残就是脑残,非得记恨,并且迅速展开了行动,对华临进行了周密的以冷暴力为主的霸凌行为,华临想向老师告状也很难有确切说法。
一开始,华临并不太在意,不跟他玩这件事对他而言构不成威胁,他继续认真读书,节假日找薛有年玩,谁怕谁啊。
对方就把行动升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