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的脏物思考片刻,拿起一双木筷将被消化过的菜叶夹了起来,用水一冲,所有人都看清了菜叶原本的样子。
“你肚子里的分明就是韭菜,怎弄赖到我头上!”张玄策一届莽夫,当即就要找人算账。
他可忍不了无端被人诬陷,布衣男子的同伴看到张玄策那一身腱子肉,当即就吓得不敢在说话。
“抱歉让大家因为这点小事没了食欲,秦氏饭庄现在给每一坐送上一壶梅子酒,还望大家包容包容。”秦晚意一番话将刚刚起哄的人说得面红耳赤,都不敢再多言,回到座位蒙头吃了起来。
苟子明和张玄策则是将布衣男子和他的同伙押到柴房看管起来。
“是谁指示你们的?”秦晚意声音清冷,却能从中听到她的怒火。
同伙的身子忍不住一颤,哆哆嗦嗦道:“无…无人指示,是小人做错了,还望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
看他还死鸭子嘴硬,秦晚意勾唇冷笑一声,算盘的声音在柴房中不合时宜地响起,“托你的福,秦氏饭庄少说都损失二十两白银,你打算怎么赔偿?”
“二十两?!”同伙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望向秦晚意,这么多点,他就是不吃不喝一个月也凑不齐啊!
“只要你说出指示你的人,这些我都可以既往不咎。”秦晚意含笑地望着他,可那笑意根本不抵眼底。
表明如沐春风,实则暗里藏刀,同伙内心清楚,这个秦氏饭庄的姑娘不好对付。
“我说,那你也要保证刚刚的话!”
秦晚意眼睑微垂,“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站在她身后的苟子明好奇地打量着她,好似不像之前印象里的秦晚意,原来她也狡黠奸诈。
没被察觉的喜悦爬了上了苟子明的嘴角,少年笑起来宛如清风。
从同伙的口中,秦晚意很快就得知对他们下手的人正是之前有过过节的王志。
他故意给了会催生反胃的药物给布衣男子服用,让他特地来秦氏饭庄吃饭,顺便抹黑饭庄的名誉。
“我已经什么都告诉你了!”同伙战战兢兢地看向秦晚意,生怕她转头就送他进了牢狱。
从同伙那里秦晚意也得知此人是城西那边的乞讨者,身上的衣服还是王志拿儿子不穿的衣服给他的。
秦晚意随手拨弄了一下算盘,突然一计上心头,“你走街串巷帮我秦氏饭庄宣传三天,一笔勾销。”
乞讨者欣喜地答应了秦晚意的要求,还表示会拉上他的同伴一起,毕竟这事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太过简单了。
走出柴房没一会,苟子明就后期地问道:“姐姐为何要这么做?”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秦晚意张扬地挑了挑眉毛,语气满是得意。
对平时就不要脸上门乞讨的两人来说,将秦氏饭庄的宣传纸条放到各家各户的家门口,简直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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