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这是打算要多少银子呢?”
秦晚意听不下去,如此一碗水端不平的秦孝贤,就应该乱棍给打出去。
“哟,这不是意娘吗?”
听见声音,秦晚意这才发现秦孝贤身边还有个秦宏福,看到他秦晚意本就难看的脸色越发黑如碳灰。
这就是他的大伯,一个贪得无厌的男人。
面相看着老实本分,实则一直想要把她娘手里的饭庄抢过去。
今日,恐怕又是他簒夺者秦孝贤过来要钱。
她就不明白了,这人有手有脚,为什么还要花家里的钱,自力更生难道不香?
见秦宏福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秦晚意也冷笑一声,“原来是大伯啊,好久不见,大伯这日子过得是越发滋润,看看这气色,爷,你不是跟大伯住一块,两人怎么就差了那么多?”
秦孝贤扫了眼旁边的秦宏福,忍不住冷哼了一声。
要不是家里那个婆娘,把好的东西都给了这个儿子,他至于面黄肌瘦,苍老的像个七老八十岁的人吗。
秦宏福发现自家老爹看自己眼神不好,立即明白是秦晚意的手段,连忙说道:“爹,别忘了正事,不要受这丫头挑拨。”
秦孝贤回过神,看着秦晚意道:“你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我们秦家的事,你这个外人少来掺和。你自己不孝顺长辈就算了,可别煽动这你娘也如此,平白败坏了我秦家的名声。”
“呵,还真是好笑了。”秦晚意呵呵冷笑两声,清冷的目光落在秦孝贤身上。
“你们曾经对我们一家人不管不顾,如今倒是有脸来找我们要钱,我想问问,你这脸面是谁给你的,秦家的祖先底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气得连棺材板都给掀了。”
“你……”
秦孝贤被气得脸红脖子粗,支支吾吾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旁的秦宏福也是有贼心没贼胆,见秦孝贤不说话,自己更不敢吭声。
程唯卿漠然的看着这两人,前世一些画面快熟的在他脑海中闪过。
当初他回到陆家,便亲自来秦家接意娘,可是那个时候的意娘早已经如风中柳絮,躺在到处漏风,下雨漏雨的茅草房里。
若他路上再耽搁一些,看到的恐怕只有一具尸骸。
程唯卿眯了眯眼睛,深邃的眼眸之中已经酝酿出一层浓浓的杀意。
“爷,大伯,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好些,若是执意闹事的话,我只能请来县令评评理了。”
程唯卿从人群中走出来,即便站在众多人之中也是那么鹤立鸡群。
秦孝贤看到他,不由得怔愣了一下,目光也变得有些胆怯起来。他如今已经成了首辅嫡子,是自己万万也得罪不起的人。
“贤婿何时回来的,可是已经回过陆家了?”
“此事无需你们过问。若我记得没错的话,当年岳父病重却无银钱看病的时候,就说要跟你们脱离关系吧?”
“当时你们可是言之凿凿的不用岳父管。如今岳母打理饭庄持家有了些积蓄,你们不是上门偷窃,便是强要,这如果传到县老爷哪里去了,你们今天怕是要挨顿板子。我劝你们还是识趣些,不要再有其他念头。”
“话可不能这么说。”秦宏福也有些惧怕这个侄女婿,但想到拿下秦氏饭庄,以后吃香喝辣,内心那点点恐惧也瞬间消散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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