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搞艺术的,这款游戏的空间效果里面就有他的艺术创意。我是写音乐的,这里有段音乐就是我的配乐。”
“你们两个厉害呀,在游戏里都能碰到。”
“厉害也算不上,你要采访什么呀?”
“要不算了,这时候采访也不好。不自然,我们就随便聊吧,我开着设备,记录我们的聊天。反正以后提问的机会多呢?”
“哦,那要是这样,我们说话可放不开。”
“也是。”纪石说完,放下了设备,“我关了。”
两人冲他笑笑。
“我们情况差不多,你想的也就是我们想的。有什么可问的?”周止水说。
“不是的,大目标一样,每个人还是有各自的小想法的。是不是?”他转头向李尚音问。
“也对,只要深挖,都是故事。”
“我不瞒两位,我主要是想体验一下地外生活,这么长时间的地外生活,绝对是最好的素材。我要记录下来。用我的视角。”
“那你不找女朋友?”
“顺带,次要目的。”
“那这么说,我也是,我找灵感,环境,爱情,我希望这两样能带给我灵感,让我创作出伟大的作品。”
“那好,男人嘛?以事业为重,我也搞艺术创作,地外艺术。”
“着聊的有些偏了。怎么感觉有些虚啊。”纪石说。
“虚也是你带的头呀。”
“我其实有女朋友,为了上来,我和她分手了。”纪石说。
“我女朋友去世了,为了纪念她,我上来完成她的遗愿。”
“我失恋了两次,为了找灵感,我准备在失恋一次。在月亮上失恋。”
“你们两个,别逗我。听上去又不真实。”
“还是你开的头啊。”
三人哈哈笑了一会。男人之间说话,真真假假,要会听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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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衡、蔡平、肖思剑和田丰在娱乐中心的休息室里喝着饮料。
这个休息室打造的如同酒吧一样,但是这里不提供酒精饮品。
“告别单身之夜,要是有酒就好了。”蔡平说。
“想得美,我们现在可是实验品。”田丰说。
“酒有什么好的。”肖思剑说。
“你不喝?”蔡平问。
“不喝。”肖思剑回答。
“不像呀,你们有钱人家的孩子不都是花天酒地的嘛?”田丰问。
“我就不,我们俱乐部的都不喝酒,酒精是危险品。会麻痹神经,带来危险。”思剑说。
“适量的话也有好处,”计衡说,“在中医里,没有好坏,只有量合不合适。”
“这话说的和没说一样,我就觉得中医总是故弄玄虚,那么,量怎么掌握,每个人的量都一样吗?不一样吧。”蔡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