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师公没再和我说什么,夜已深,我服侍师公洗漱休息,自己躺西厢房里,怎么也睡不着。
师公话虽然不多,可每一句都象暮鼓晨钟一般,重重敲我心上。
我心里乱纷纷,明明对当年事情知道多了一些,却觉得加迷惑。
姚自胜……姚家……
那次涂家庄寿宴,到底还有多少人适逢其会了呢?其中又是哪一个,对影响大呢?
巫真认为是文飞。
她对文飞如此仇视,如果据这一点来判断,那文飞背弃是罪魁祸首。
可是,可是我觉得不是……
没有了爱,就走上了邪路?就心性大变大开杀戒?
那不是我,不是我性格。
我虽然没有了过去记忆和本领,可我性格没有变。
我不会那样做。
一定,有别人,别原因。
而师公,他我过往中,又是一个什么样存呢?
只是一个旁观者吗?
不,不会……
我能感觉到,师公对我,对现这个小齐笙注重,并不那么单纯。
连雁三儿,连巫真,都不是那么单纯。
还有文飞……
虽然当年匆匆一晤,但是他,他……
太乱了,线索少得可怜。
我实理不清楚。
我翻了一个身。
师公刚才说那句话,又泛上心头来。
两个加重语气地方。
永远,任何人。
任何人?难道亲人也不能信?难道师傅师公也不能信?难道……将来,遇到所爱人,也不能信?
我忽然间怔住了。
一瞬间另一件事忽然间窜上心头。
师公,师公他那年船上醉酒,我套他话时,他说,巫宁众叛亲离……无路可走。
众叛亲离!
众是谁?亲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