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没有!我只是……&rdo;
&ldo;只是?哼!只是什么?看我被当众羞辱,还不能满足你病态的心里吗?怎么,非得弄死我,你才甘心吗?来啊,我不还手,用你最擅长的火系魔法砸啊!&rdo;
&ldo;我说过,我不会!!姐……&rdo;
&ldo;别叫我姐!!我受不起!我说过了,你是你,我是我,我没有妹妹!我已经专修武技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家里的那些东西,我瞧不上眼,我追求的,是自由和刺激,要我说几次,你才会放弃骚扰我?知道我为什么不犬夜&rso;姓吗?就是不想和你搭上任何关系!不要碰我!要我说几次,你才懂!我讨厌人碰我,尤其是你!&rdo;
&ldo;哼!演了那么多年了,这伪善的外衣,你就是不肯脱,对吗?也罢,那是你的爱好,我管不了,但是麻烦你,不要在我面前来演!看着碍!眼!&rdo;
&ldo;我……&rdo;
&ldo;不准说话!你的声音和你的人一样讨厌!哼,好在舞神小队再有两场对战,就能毕业了。到时我也就可以不用再看到你这张让人厌恶的脸,也不用再听到你那令人作恶的声音。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那么一丁点尊重我这个你所谓的&lso;姐姐&rso;,那么在我毕业前这段时间,请你不要再出现到我面前!我说的,够清楚吗?&rdo;
这脾气,够大啊!乔沐望着吼完即走那人的背影,无限感慨!说道人前人后,这家伙才是她自己口中骂的虚伪做作吧!中午那会儿可没看出这家伙原来那么火爆,说话毒就算了,还压着不让别人说,啧人不可貌相吗?嘿!自己总算用对了俗语了耶!
呃,好像不是自夸的时候!挠着脸颊,乔沐弹跃了两下,便去到了之前声音传来的源头,看着地上,那蹲着抱膝、浑身颤抖的人儿,乔沐纠结起下或不下的问题。
终于在呜咽声逐渐变大,直至乔沐心烦的时候,乔沐落到了那正抽泣着的人儿面前,用脚踢了踢对方的脚背,&ldo;你……没事吧?&rdo;
乔沐永远忘不了那张挂满泪痕的脸,夜月若雪的五官算不上绝美,但是魔法师与生俱来都能和美丽挂钩,银色的月光洒在对方的身上,更是为对方增添了一分高贵圣洁的气质,仰视的原因,使得对方的眼更加圆润,挂着晶莹,水灵动人……
乔沐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见到夜月若雪仰望自己的那一刻明显的揪紧收缩,口拙的她找不到恰当的形容词来形容此刻的所见所感,可是她知道,她想俯身拥抱眼前这个哭得伤心的家伙,将对方揽进自己怀里,安慰,呵护,不再叫她露出此刻这番无助和伤心的表情。
当然,乔沐这个孩子和夏洛不一样,所以,她并不是想想而已,一根筋的她,从来都是想到什么做什么,所以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蹲下身子,将夜月若雪拉到了自己怀里,轻拍着对方的背,做着无言的安慰。
这是什么情况?眼前多出一个人就够让夜月若雪惊诧了,结果刚从迷蒙的视线里分清来者的身份,就被拉到温暖香软的怀抱,呃,好吧,先让自己把尴尬躲过再说吧!
平复了心情,夜月若雪终于离开了那让自己有些不舍的怀抱。敲着自己的头,对着乔沐吐了吐舌头,&ldo;吓到你了?不好意思呢!&rdo;
蹭着鼻子,乔沐转开了自己的头,她不懂何谓女人是水做的,盈盈一握间就能感觉到其中的纤细柔嫩,可是她知道,是人,就总会有不经意露出脆弱的时候。兴许夜月若雪就是师傅说的,刚好到了女人敏感期,需要落泪或是各种发泄。
&ldo;嘛还好!&rdo;好吧现在是最尴尬的时候了,每每遇上自家其中一个师傅敏感期的时候,她都觉得最受罪的是自己,因为她压根就不懂安慰,每次遇到着种时候都会被埋怨嫌弃。
咬着唇,乔沐还是转回了自己的头,&ldo;你,还好吧?&rdo;恩!对了,师傅总说自己不懂体贴,遇上女人落泪的时候,应该要表示最起码的关心才对,不能一声不吭。
震惊在夜月若雪的脸上一闪而过,犹豫了一会儿,夜月若雪终是没有勇气询问乔沐听到了多少,&ldo;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只是……只是心情刚好不对劲而已!&rdo;
好吧,敲头吐舌头一向都是夜月若雪的招牌动作,只是这会儿泪痕犹在,眼睛红润的样子完全和可爱调皮挂不上钩,乔沐觉得说不出的烦躁,于是站了起来,不再看向夜月若雪,用略显冰冷的语气说道:&ldo;既然你没事,那我先回去了。&rdo;
&ldo;等……一下!&rdo;夜月若雪在乔沐转身的第一时间就出声叫住了她,只是这叫住之后,夜月若雪却又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了。
乔沐回头看了眼夜月若雪的欲言又止,不耐烦的说道:&ldo;我一向不是多舌好事的人,本来也什么都没看见,自然不会说什么了!&rdo;
烦躁是乔沐唯一能感觉到的情绪,所以,她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居然可以敏感的察觉出对方扭捏的原因,见夜月若雪不再说什么,乔沐挥了挥手,直接一个跳跃,离开了这个让自己不压抑的地方,也离开了那个让自己不自在的人。
夏洛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慢慢走回自己的宿舍。今天练得有些过头了,下午按照暮茗神的指示重新学习了运气的方法之后,夏洛感觉到了气的纯度有所提高,结果完全没有遵照暮茗神所谓的适量走气出拳,在暮茗神离开后,夏洛硬是练到筋疲力尽,走回宿舍都没力的地步,靠着树干休息了两个小时才勉强晃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