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演武时用了师父前不久自创的鬼影蝶步,他们应该。。。,应该看不出来。”阿萨北此时不自觉的感到有些心虚,他隐瞒了大部分真相。
白袍人冷冷的盯着阿萨北,眼神如刀子一样射了过来。
此时那张僵尸脸起了作用,白袍人盯了半天没有发现阿萨北的心虚,半响后才开口说道:“记住一点,在行动之前,永远不要暴露你的真实功夫,如果让他们起了疑心,耽误了我的计划,嘿嘿!这个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你记清楚了吗?”
“我。。。,我记住了!”此时的阿萨北对白袍人像训孙子一样训斥自己内心极度不服气,要不是师父有过交代,让他无条件的配合眼前这个浑身阴冷的人,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你去吧!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只要任务一完成就立刻兑现!”
阿萨北巴不得早点离开,听后立即转身快速离去了。
白袍人在黑泥沼旁立了半天,突然伸手入怀,掏出三片东西来,此时如果宝儿在场,他会立刻认出那是三块玉牌,三块一模一样的玉牌,和他从皇宫里盗出的玉牌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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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人拿着玉牌,一块一块的仔细看着,上面只有隐隐的纹路,连一个字都没有,可他仍然看了好久好久,接着又从袖中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仔细擦拭着三块牌子。
终于,他将玉牌收起,放入了怀中,口中喃喃说道:“哼,等我找到玉牌里的秘密,哈哈!哈哈!”紧接着就突然消失在黑泥沼边,密林响起一阵桀桀刺耳的笑声。
时间过的飞快,一眨眼就快要到年关了,阿萨北在天山派已经待了快半年了。
在天山派弟子眼中,这个阿萨北是个非常古怪的人,从来都不和他们一起练功,更不说话就像哑巴一样,整天就是练习雪影步,在天山四处奔跑。
这一天,天山派大厅里,谢云天夫妇坐在那儿正在聊天。
“天哥,我总有些担心!”姚樱然开口说道。
“你担心啥?”
“我也说不上来,这一阵总是心烦意乱,没来由的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姚樱然皱着眉头说道。
“樱然,是不是臭小子在你肚子里让你烦心!放心吧!有师父在,一准没事!”谢云天起身来到了姚樱然的身前,伸手在妻子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摸着。
“师叔也不知去哪儿呢!”姚樱然总觉得心神不宁。
“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到时樱然你就要生了,师叔虽然有些。。。,但我想他过年应该回来的。”谢云天安慰着说道。
“天哥,这段时间,灵儿变了好多,变的我做娘亲的都快不认识了,以前那娇蛮、爱发小脾气、整天像个猴儿的性格完全变了,除了每天两次来陪我,和我肚子里的娃儿说上一会话,其他时间,就把自己关在屋里,我留意了好几次,她就一个人坐在桌子前发呆,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我真有些担心!唉!”姚樱然叹了一口气说道。
“樱然,女儿大了,有些心事也很正常,再说了,两次次南下也没找到周家那个孩儿,以灵儿的性情,心里有些不痛快也算正常,过段时间就好了。”谢云天安慰道。
“唉!要不是我这肚里的孩儿,这一开春,怎么我都要陪灵儿再去寻一次,那孩子可是我们天山派的恩人呀!天哥,我现在都不能想这事,一想到那可怜的孩子孤苦伶仃的在这乱世中漂泊,我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他。。。,他还没有咱们的女儿大呢!”姚樱然说着说着掉下了眼泪。
“然儿,千万不能太伤感,现在你肚子里的孩子比什么都重要,周家娃儿吉人天相肯定会没事的,我已和灵儿说好了,一开春就让师父再带她去找一次,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孩子。”谢云天连忙安慰妻子说道。
“唉!可。。。,可天哥,我现在真的有些担心灵儿!”
“别担心灵儿了,唉,师叔走了,师叔要不走,叫他老人家带灵儿出去玩几天,灵儿一准又会恢复到以前模样。”谢云天笑着说道。
“谁说不是呢!要说这天山,最能和师叔玩到一起的就数灵儿了,别看他俩一见面就像掐架一样,实则关系好的很呢!”说着说着姚樱然也笑了。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考虑到师叔太惯孩子,我都打算他过年回来后就和他商议,让他带灵儿去中原一趟!”
“那可。。。,可万万不行,万万不行,师叔要带她去没个两三年可。。。,可回不来,到时。。。,到时。。。!”姚樱然连连摆手说道。
“行了,樱然,你还是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多注意休息,孩子都大了,她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又过了十几天,姚樱然的身子一天天变得沉重,双腿浮肿走路都有些困难,师父给她开了一些养胎的药,师徒三人和俩姐妹正在大厅商量着事,大弟子穆连生和二弟子郭文翰一块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