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樵夫想得很好,只是尔溪这个人最不耐烦什么放长线钓大鱼了。
所以,小宋樵夫才在府里如无头苍蝇般转了一会儿,还不知今夕是何夕呢,脖子便是一痛,人就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身子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身前还蹲着一个年轻凶狠的男人。
他悚然一惊,声音都吓劈叉了,问道:“你是谁?这是不是学士府?郡主,郡主她把我弄这儿了?她要干什么?你们放我出去!我就是个送柴火的,你们把我弄这儿做什么!”
此时小宋樵夫十分的后悔,他为什么要来学士府呢?当真不要命了么?为了知昕,这一切值得么?
不,当然值得,知昕是如此的美好,不该被玷污!
他便是搭上了这条命,也值得!
“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你是谁我总会知道,现在,我就是想知道,这是什么?不好好说话的话便让你吞了它!”朱志说着,从腰间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纸包出来,递到了小宋樵夫的鼻下,十分狠厉的问道。
一看到这个红药包,小宋樵夫都要吓尿了,没想到他们还搜了他的身!
“别别别,我说我说,这,这就是个普通的药粉。像我们砍柴的,经常会受伤,所以随身会携带些伤药,以备不时之需嘛。”
“真的?”
“自然是真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怎么可能会说谎骗你呢,你相信我相信我啊!”
“算了,听你在这儿放屁还不如直接动手呢。”朱志说着,手掐住了他的下巴,就要把这包药粉子倒进他的嘴里。
小宋樵夫很绝望,他拼命的摇头,眼泪糊了他一脸:“别别别大哥,我招!我招了,你松手,你先松手吧。”
朱志松开了手,道:“说吧,想好了再说。”
“是,是鹤顶红。”小宋樵夫没办法,这个时候要骨气就是不要命了。
朱志心中一惊,仔细地打量了下这个身子瘦,个头矮的弱鸡崽子,说道:“本事不小,害人竟然害到我们学士府来了。”
“不,不是的,我可没想害朝廷一品大员,我就是,是,想教训一下你们郡主而已。”
“教训?妈的都上鹤顶红了还教训?这可是会死人的,剧毒!你丫的都敢害我们郡主了,简直狗胆包天!”说着,朱志抬手“啪”的便是一个大逼兜乎到了小宋的脸上。
确实狗胆包天,门外的尔溪眉毛一挑,居然用鹤顶红,这不就是剧中老佛爷赐给含香的毒药吗?
可是含香有凝香丸,她福尔溪可没有。
呵,真是长了一个好狗胆呢。
福尔溪对春喜说道:“这个人要重点看守,先把他打晕了,再多绑一根绳子,然后将他装到麻袋里,麻袋口扎扎紧,把他丢到我院子里的杂物房里去,等今晚散席了我亲自审。”
“是,郡主。”春喜暗暗的磨牙,这个烂人他死定了,竟然敢毒杀她们郡主!
于是,今日郡主身边的两大丫鬟都有些暴力,踹人踹得都挺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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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大人下值后便回了府,等他换好了常服,到厨房里找尔溪之时,就见他家小闺女正端了个小碟子,跟个小松鼠似的,正吃的欢呢。
“郡主,这个炖肉好了,您再尝尝看这个的味道吧?”一个厨子殷切地端了个小碟子过来了。
“行,那我便帮你也尝尝。”尔溪说着便将手上的碟子往旁边一撂。
福伦顺着她的小手看过去,呵,这一摞得有十个小碟子打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