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他如此春风得意马蹄轻,便也不再打趣他,转而聊起了生意上的事情来。
倒是此时坐在新房里的月娘子不期然的想起了一首诗来:
十八新娘八十郎,
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
一树梨花压海棠。
呵,压便压吧,伺候一个总比伺候无数个好吧。更何况,他私下里还给了她那么些钱呢,够她在扬州买两套宅子还有富余的了。
对,等日后宋有财死了,她便去扬州,那里才是女子的天堂。
她手上握着前晚灌醉了宋有财,哄着他写下的放妾书。
只要到时候而“放妾书”一出,便是大夫人也拿她无可奈何。
女子嘛,不论何种光景,都要为自己想好退路才是,千万不要依赖那些臭男人。俗话说,人不当自强,狗都会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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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下值时,译垚与福尔泰同行。
当然了,两人的光景有些不同。
译垚的11路全靠双腿给力。
话说,早上被福大人准岳父赶下马车后,也是如此给力的。
而尔泰的轻松惬意全靠他的爱驹给力。
译垚懒得仰头看着尔泰那嘚瑟的脸,但尔泰却颇有些坏心的低头俯视着译垚。
译垚他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家伙心里在想些什么。
话说,早上被福大人准岳父赶下马车时,他自然也知道老丈人在想些什么。
不过,尔泰这小舅子也想看他的笑话?呵呵。
译垚目视前方,悠悠地说道:“刑部最近接了一个案子。”
尔泰的耳朵立时竖了起来。
但是,译垚却不说话了。
尔泰轻咳了一声道:“寺卿大人,刑部接了个什么案子?”
“哦,你说什么?今日与刑部侍郎一起,跑的地方有些多,觉得脚脖子后脚跟有些酸。”
脚后跟也会酸?尔泰丢开这个问题,利索的翻身下马,牵着马缰绳道:“寺卿大人若是不嫌弃的话,我这爱驹可以借你骑骑。”
“既然你如此热情相邀,那我便勉为其难的成全你吧。”
闻言,尔泰终于有些热情的样子了,他很是热情的说道:“谢谢寺卿大人。”
译垚拍拍马背,这匹虽不及他的爱驹聪慧,但马有什么错呢?要怨就怨它跟错了主子。译垚瞥了眼尔泰,到现在还没成亲,确实马肖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