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对卿海燕说:“海燕,你真是我的福星啊!我找到大姐以后,这一个半月她从来没有笑过!今天见到你,她竟然笑了!我太感动了!”
卿海燕高兴的说:“太好了啊!说明我和大姐有缘!我们一起住吧,我可以帮着照顾大姐!”
我顿时惊愕住了,她一来就要和我们一起住?
卿海燕看我呆呆的样子,爽朗的笑道:“姚俊,发什么呆啊?是我和大姐一起住,不是和你,你别做美梦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大姐在我们中间,我们每人牵着大姐一只手,走出了广场,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东四的青年旅馆。我又叫前台帮忙开了一间房,结果我们那一层楼没有房间了,只有三楼还有房间。
卿海燕说:“姚俊,你去住三楼的房间,我陪大姐住一楼的房间!”
也只有这样安排了。这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我们出去吃了饭。这边找地方吃饭也比较麻烦,找到了一家小店,炒了两个菜。卿海燕说:“在这边住着太不方便了!应该租一套房子!不过北京城区的房价太高了,我们至少要租到三环外或者四环外,房租才会便宜一点。”
我对北京是一片陌生,什么都不了解。我问道:“海燕,那应该在哪里租房合适啊?”
卿海燕说:“北京我经常来,基本上我每个月要来一次,到我爸妈那里!”
我问道:“你爸妈住在哪里啊?”
卿海燕说:“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我妈在军事大院的一间招待所里打扫卫生,我爸在建筑工地当架子工。他们俩住我妈打扫卫生的招待所里,专门有一间保洁阿姨的房间,还有厨房,能做饭。招待所都是半地下室,空气有点闷!病人住就不太合适!关键他们在西四环,五棵松旁边,离这里比较远,大姐看病太远了!等有机会我带你们去我妈那里玩!”
我说道:“好的,只是目前我们应该在哪里租房啊?”
卿海燕说:“这个交给我吧!大姐看病的情况怎么样啊?”
我说道:“今天人太多了,没有号,挂到了明天的号!”
卿海燕说:“运气不错,一来就挂到了明天的号!有的时候,只能挂到一个星期以后的号!特别是专家号,甚至要预约到一个月以后!”
我听后大吃一惊,说道:“挂一个号都这么难吗?”
卿海燕说:“谁让这里是首都啊?全国有疑难杂症的,都往首都跑!明天早上我陪你们一起去给大姐看病,然后我去安排租房!”
我说道:“谢谢你,海燕!不知道大姐能不能住上院!”
卿海燕说:“住院的可能性不大,病人多,病床少,如果不是急诊的病人,很少有一来就能住上院的!”
我说道:“如果住不上院,就不太方便。因为我没法照顾大姐洗澡什么的,这一个半月的治疗,我们都是住院,我都请了女护工的!”
卿海燕微微一笑,说:“现在不是有我了吗?放心吧!照顾大姐的事情交给我吧!”
我说道:“你来照顾我大姐,这恐怕不太好吧!更何况你要在北京来发展生意!”
卿海燕说:“你的大姐就是我的大姐,我已经是你女朋友了,我不照顾咱们大姐,谁来照顾啊?北京的生意不着急,需要调查市场,选择经营的地方,这边管理严格,生意不是谁想做就能做起来的!反正我天津的生意还在继续做,有收入的!”
我顿时感激涕零,说道:“谢谢你,海燕!”
卿海燕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说:“姚俊,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
我说道:“我们回旅馆休息吧!这一天天的舟车劳顿,太困了,我们早点休息,明天早点上医院。”
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地回到旅馆,卿海燕紧紧地牵着大姐的手,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大姐竟然全程表现得十分友好,甚至还非常乐意跟随卿海燕一同前行。将她们安全送达位于一楼的房间之后,我便迈着沉重的步伐登上三楼,回到属于自己的那间屋子。
进入房间后,我迅速完成了洗漱工作,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床铺之上,几乎是刚沾上枕头,我就沉沉睡去。毕竟这段日子以来,为了大姐的病,我可谓是殚精竭虑、心力交瘁,不仅身体极度疲乏,精神更是濒临崩溃边缘!现在有了卿海燕的帮助,我绷紧的神经终于得到了缓解,所以沾床就睡着了。这是找到大姐以后,这一个半月以来睡得最香的一次!
第二天早上,天色微亮之时,我们便早早地起了床。简单洗漱整理后,便径直前往酒店前台办理退房手续。走出旅馆后,我们拦下一辆出租车,朝着协和医院疾驰而去,这时候不堵车,两三分钟就到了协和医院外面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时不过清晨六点多,医院门口已经人头攒动。众多病人家属排成了一条长龙,蜿蜒曲折,场面颇为壮观。见此情景,我不禁感叹:“看来,世间任何营生都难以与这些医院的‘生意’相媲美啊!”
我们前面排了三个病人,等轮到大姐看病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
给大姐看病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夫,他五官端正,相貌堂堂,眼神犀利。我和他对视了一眼,他的眼睛仿佛随时能看穿我一样。
他看了看大姐,询问了我们大姐的具体病情,他开了检查单,叫我拿去先缴费。我到收费窗口付了检查的费用,拿着盖了章的检查单,和卿海燕一起带着大姐做各种各样的检查。我最烦这种检查了,每到一所医院,都要各种检查。如果你拿别的医院检查结果出来,他只是参考一下,依然叫你继续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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