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快速捻起一张黄纸,在上面写了我的生辰八字,塞进了稻草人的嘴里。
我正看得入神呢,老孙抓起我的手,猛地用长指甲一划凑到了稻草人嘴边。
稻草人咬住我的手指,喳吧着吮吸了起来!
一股阴寒直透入指尖,然后沿着每一寸肌肤迅速蔓延,我顿时就像在西伯利亚高原上裸奔,每个毛孔里都是钻心的疼!
稻草人吸食了我的血液,双眼竟然泛起了红芒,阴邪的厉害。
我感觉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抽走了,忍不住大声叫喊了起来。
老孙在一旁阴沉着脸,或许是光线的原因,我隐约看到他在笑,那种不经意的冷笑!
就在我承受不住的时候,老孙抓起桌上的桃木剑,在我手上猛地一拍,稻草人悻悻松开了口,嘴里发出吱吱的怪叫声,像是极不甘心。
老孙麻溜的用黄符裹住稻草人,重新封入了棺材里,这才吁了一口气,抓起我的手指往香灰里一杵止住了血:“小陈,替身已经给你做好了,以后白素素真要跟你拉你去作伴,它能替你顶死。”
我这时候已经彻底吓懵逼了,腿一软,扶着桌子腿蹲在了地上,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太不可思议了,稻草人吸了我的血后,竟然活了。
只是这玩意真的靠谱吗?我有些担忧。
“老孙,你确定我没事了?”我有点头晕目眩,小声问他。
老孙抚摸着嘴唇的小胡子,笑说:“应该没事了,回头你再来我这走一趟,我再给你祈祈福。”
我说成,你老就是活神仙,有空我再来一趟。
老孙扶我走了出去,到了外屋,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符纸递给我:“小陈,假如你有机会见到白素素,就用这张符纸贴她。”
我如获珍宝一般收进了里衣口袋,这可是对付邪门歪道的利器啊。
我走出老孙的宅子,刚上车发动,不禁猛然一惊,咦,那女的说笑声咋这么像隔壁李铁柱媳妇阿兰呢?
跟他们两口子做邻居也有段日子了,阿兰几乎很少笑,但这声线还有隐约传来的说话声,确实是耳熟的很啊。
阿兰怎么会在老孙的屋里,啥情况,难道这娘们背着李铁柱跟老孙头好呢?
李铁柱铁杵都快磨成针了,她还吃不饱,不应该啊。
再说了,就算要偷,她偷我也行啊,干嘛要找老孙呢?
我猛然想起出门时,李铁柱在我鞋里留的纸条。
贱人、野马村、孙师父!
这句话的意思不是野马村的贱人是孙师父。
而是贱人在野马村跟孙师傅搞破鞋呢。
我明白了,李铁柱这是让我给他捉奸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