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节奏么?结果,彭泽下一句话却说:“所以我担心你。”呃……夏耀糊涂了,这是哪跟哪啊?“担心我?”彭泽一脸正色地说:“我怀疑李真真是看上袁纵了,所以找了一个和袁纵差不多的练手,等练好了拿他当跳板,去钓真正的大鳄。”夏耀轻咳一声,“他没那么大野心?”“那可没准,你们家爷们儿一看就是器大活好的典型,他丫又那么骚,真和你们家爷们儿来一场,不得爽死他?”夏耀脸上一雷满不在乎的模样,心里却暗暗地说:他也就能应付应付你,想摆平我们家爷们儿?不是爷吹牛B,除了我没人来得了!酒足饭饱后,夏耀一亢奋,又去翻彭泽的衣柜。“我可翻到一个好东西,嗒嗒嗒嗒!”甩出一条男士丁字裤。“说,哪来的?”夏耀挑眉看着彭泽。彭泽被酒熏红的面颊浮现一丝邪笑,“还能哪来的?李真真那个小贱货给我买的呗,我一直没穿过。”“你就不怕刘萱看到啊?”“她看到又怎么了?我就说是我自个买的。”现在穿丁字裤早就不是女人和G的特权了,很多时尚圈的男士都喜欢穿这种内裤。夏耀听说这东西穿惯了比三角裤和四角裤都舒服,而且特别凉快,一直都想试试。今儿喝了点儿酒,突然就来了兴致。“我能试试不?”问彭泽。彭泽说:“试,我从没穿过。”夏耀拿着丁字裤就往卫生间走。彭泽提醒,“你就不怕袁纵知道啊?”“我就在你这试,他上哪知道去?”“也是……”彭泽猥琐地笑,“快试试,让我看看你穿上的效果。”对面就是一家酒店,此时此刻,同样的楼层,正有一台高清晰望远镜架起望远镜后面是两个目光犀利的男人,敬业地观察着对面房间里的一切动态,小心提防着任何可能发生的意外。“他进卫生间了。”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说。另一个男人说:“盯紧着点儿,袁总说不能有一点儿疏忽大意。”“他出来了。”男人又说,“呃……他貌似是光着出来的。”另一个男人将他拨弄到一旁,凑到望远镜前去看,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夏耀换好丁字裤,就那么大喇喇地走了出来。瞬间亮瞎了彭泽的钛合金狗眼。本以为这种东西穿在夏耀身上会很窘,但是上身效果完全出乎彭泽预料。夏耀穿丁字裤和李真真穿丁字裤完全不是一个感觉,李真真穿着仅仅是骚,夏耀却能穿出那种前凸后翘的男人野味。前面包裹的部位有型有料,后面丝带劈分的两瓣浑圆结实,再加上白暂滑腻的皮肤,岂是性感二字了得!彭泽说:“你爷们儿要是看了,那就不得了了。”夏耀哼道:“我可不能让他看到。”对面楼里的两个爷们儿正在发愁。“这事要不要向袁总汇报呢?”“这……不算特殊情况?”“还不算特殊?这都……都什么样了……”“你的意思是,打电话?”仿佛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打!”151大神从天而降。夜色已深,营房外依旧欢歌热舞,HIGH个不停。一段脱口秀表演过后,田严琦跟着大伙一齐吹口哨叫好。突然有个人拍他的肩膀,扭头一看是睡在他上铺的哥们儿。“今儿你又不回去睡了?”室友问。田严琦俊朗的脸上浮现热情未褪的红晕,“不回去了,随便找个空帐篷迷瞪一宿就成了,外面多凉快。”“你不怕蚊子么?”室友纳闷。田严琦撸袖子展示光洁的手臂,特有优越感地说:“我血苦,天生不爱招蚊子,只要我身边有一个人,我就绝对不会挨叮。”“我操!”室友咒骂一声,“跟你丫坐一块真特么倒霉!我说我怎么一会儿的工夫就被叮了三个大包呢,敢情你丫把蚊子都撵到我这边了。”田严琦但笑不语,又拿着大蒲扇在那一个劲地扇,旁边坐着的人就是袁纵。田严琦一举两得,既让自个凉快了,又帮袁纵把蚊子赶跑了。室友又说:“我听说有个名流相中你了,要聘请你当私人保镖,出价上百万。行啊,说话就要飞黄腾达了,到时候可别忘了哥们儿!”田严琦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为下一个节目鼓掌叫好。室友不死心地继续八卦,“你签约了没啊?”田严琦依旧不回答,看节目看得兴致盎然。室友旁边的一个哥们儿拽了拽他,小声附在他耳边说:“你丫是不是傻B啊?当着袁总的面说这个!你不知道现在田严琦就是咱公司的活招牌么?他走了袁总不得哭死啊?”“呃……我把这事给忘了。”于是起身欲走,又朝田严琦确定了一下,“你真不回宿舍了?”那个哥们儿边拽着室友走边数落他,“我说你是不是真缺心眼啊?他能跟你回宿舍么?他丫一看就是要和袁总睡在一个帐篷里的。”“哈哈哈……多亏提醒。”室友走了之后,田严琦把蒲扇往地上一放,扭头看向袁纵。“嘿,袁总,问你个事呗!”袁纵淡淡回道:“说。”田严椅紧了紧嗓子,略显紧张地问:“你希望我走么?”袁纵刚要回答,手机就响了。田严琦只好又拿起蒲扇继续扇。“你说什么?”袁纵双眉死拧。一看袁纵这夸张的表情变化,田严琦就知道,此事一定涉及夏耀。看来是问不出个答案了,田严琦识相地抬屁股走人,和学员们一起放孔明灯去了。活动场地太乱,袁纵两秒钟转移到十几米开外。“那个……夏警官在朋友家穿丁字裤秀身材。”袁纵这回听清了,脸硬的像一块铁。挂断电话之后,这边严密盯梢的两个男人发生争吵。“我就说这事不算意外,不算意外,你非得给袁总打电话。你听听,袁总烦了?嫌咱多事了?都特么赖你!”“不是你让我打的么?”“我让你打你就打啊?你自个没点儿判断力么?”“我不是怕那个朋友有啥不良企图么?”“两个爷们儿能有啥不良企图?”“那你说现在咋办?电话都打过了!”“能咋办?接着看呗!”“草,我先来,我先来,先让我看!”“你给我靠边,刚才你丫看了多少眼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穿丁字裤……你还别说,真特么够味儿!赶明几我也得买两条穿穿,我穿出来绝对比他更有型!”“……”彭泽见夏耀穿出来放果这么好,为了一饱眼福,慷慨解囊,把私家货全都甩出来,各种风格的任夏耀挑选尝试。荧光的、闪亮的、炫酷的、单朵绣花的……夏耀忍不住感慨,“你们两口子以前的小日子真特么淫荡,怪不得刘萱满足不了你。”“快快,再试试这个。”彭泽又给夏耀选了一款冰丝豹纹网纱的T裤。夏耀本来就有穿别人衣服的怪癖,加上有人这么纵容,一瞬间收不住了,越试越来劲,越试越没有顾忌。今儿爷们儿不在,老子也特么放纵一把!夏耀刚一走出来,还没走到彭泽身边,彭泽就一个跟头栽到床上。两个巴掌捂脸,一副难以接受的表情。“我草你大爷夏耀,你特么真是……”布料丝滑极致,薄如蝉翼,让内部春光呼之欲出;U型阴囊的透视设计,让饱满的前端立体直观;特有的低腰让视觉更强大、更性感。夏耀自个都有点儿不忍直视,“这条是不是有点儿忒骚了?尼玛就跟没穿一样,前面还是透的。”“岂止是忒骚啊?”彭泽双手攥拳,作势张牙舞爪朝夏耀扑过来,“我特么的真想把你丫那俩屁股蛋儿割下来!”夏耀无奈地摇摇头,“说实话,这种东西我还是接受不了,闹着玩穿穿还行,真穿?还是算了……”“可我这人有洁癖,别人穿过的内衣我一般都不会再穿了。”彭泽故意冒坏,“要不你拿走?你不拿走这些内裤就糟践了。”“拿走?拿走穿给谁看去?”“给袁纵啊!我保证他看了之后,这辈子眼睛里就没别人了。”夏耀噗嗤一乐,“你拉倒!给谁看也不能给他看啊!”“为什么不能给他看?”彭泽坏笑,“怕他干废了你啊?”“滚滚滚……”夏耀脸一沉,“老子是上面那个好不?”说完,自己都有点儿难以置信。过了一会儿,夏耀又说:“彭泽啊,我怎么老觉得外面有人盯着我呢?”彭泽忍不住扫一眼窗口。“哎呦我操,窗帘没拉,你等我一会儿。”对面的两个爷们儿跟着喊了声“我操”。其中一个人说:“怎么办?窗帘都拉上了!”另一个又说:“情况不妙,凶案一般都是这么发生的。”“我强烈建议咱们去扒窗口一探究竟。”“几楼啊?”“四楼,对咱们而言应该不算什么问题。”“就算有危险,为了袁总赋予的光荣使命,拼了!”“……”于是,两个男人从这边的酒店出去,毅然决然地爬上了对面的居民楼。一楼,二楼,三楼,四杭……好不容易爬到四楼的窗口,心里庆幸窗户是大敞着的,只要掀一下窗帘就OK了。于是,我掀,我掀,我偷偷地掀……“呃,我好像看到袁总的车了。”“啥?不是!”两个人齐齐将目光投向地面,一辆气派十足的加长商务车驶入两人眼线,急速刹车时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刺响传递到四楼的高空依旧如此震耳。“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赶紧跳啊!”于是,两大精锐之将展现了惊人的特技,不借助任何外物,从四楼的高空急速降落,双脚保持相当专业的姿势,迎接着地面的冲击力。结果,下面不知道怎么多出来一辆车。“啊——!”两个人这一跳没跳到地面上,而是跳在了行进过来的车顶和车头上。因为重心不稳,两个人从车身上踉跄着掉了下去。爬起来之后,车窗摇开,一个脑袋探了出来。豹子此时此刻已经变成了真正的猎豹,双目赤红如血滴。摘下墨镜,露出吴彦祖的招牌笑容。“行啊,比我瘾头儿还大……”夏耀依旧穿着那条内裤在房间里晃荡,有种第六感在作祟。“我怎么还是觉得有人盯着我呢?”彭泽笑呵呵地说:“你这是心理作用,害怕别人看到所以才会有这种错觉。”“我倒是不怕别人看,我就是怕袁纵看到。”“你不是说他在忙乎那个什么射击体验营么?怎么可能分身到这来找你?再说了,你有那么倒霉么?头一次在哥们儿这骚一把,就让他逮着?你也把他想得太神……神……”砰的一下门被踹开,大神真的从天而降!彭泽顿时碉堡了。那一瞬间,他甚至想端出果盘,凑上两块点心,再点上一炷香,使劲磕两个响头!152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夏耀看到袁纵的一刹那,已经无法用“震惊”来形容,应该用“惊悚”。“你……你咋真来了?”夏耀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当着彭泽的面还大大方方的,当着自个老公的面倒矜持起来了。先是用手捂住前面,后来发现后面更露,于是一只手捂着前面,一只手捂着后面,结果还是挡不住。然后夏耀就开始往彭泽身后躲,哪想彭泽更想躲在他身后。于是两个人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团团转,学么着脱下来的那些衣服。“你的衣服貌似在卫生间,我去帮你拿。”彭泽先闪人了。房间里只利下夏耀和瞳仁赤红的袁纵。“那个……我刚才吃饭的时候洒了一身,就把脏衣服脱下来换一下……就换一下……”夏耀局促地解释着。然后,彭泽就把夏耀的衣服给他送出来了,干干净净的,别说“洒了一身”,连点儿油点子都看不到。夏耀藏刀的目光扎向彭泽,我操你大爷的,你可真是我好哥们儿,我帮李真真整你丫的真整对人了!明着却是一雷笑脸,说着自个儿都觉得苍白无力的谎言。“够哥们儿啊!这么快就给我洗干净了。”夏耀一紧张就下意识地摸鼻子,一摸鼻子手就从遮挡关键部位的“岗位”上撤离。然后下面就春光乍泄,等意识到再回去挡的时候,该露的全都露完了。袁纵只是扫了一眼,头皮就像被火燎了一样。“那个……彭泽家的洗衣机真厉害,以后咱也买一个。”夏耀一边说着特别怂的假话,一边去拽袁纵的手,不停地用眼神暗示他:有事咱回家再算账,在我哥们儿这给我留点儿面子,拜托了,拜托了……袁纵暗哑的嗓音说道:“先把衣服穿上。”夏耀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我让你先把衣服穿上!”袁纵终于吼了出来。夏耀小腹的肌肉猛的缩了缩,立刻应合道:“哦哦……我这就穿。”因为再换内裤实在太麻烦了,夏耀就直接套上自个的牛仔裤,结果太着急裤子套反了,于是又脱下来重新穿……袁纵嫌他太墨迹,直接脱掉自己宽大的上衣将夏耀包住,像抗麻袋一样的将他扛在肩上。又拎起他那些七零八碎的衣服,径直地朝门外走。刚走到门口,突然又想起什么,再次折返回房间,把夏耀试过的那些丁字裤裹巴裹巴一齐带走。“诶,你把人家内裤拿走干嘛啊?”夏耀急着嚷嚷。袁纵说:“难道要把你试过的内裤留在别人家么?”“你咋知道我都试过?”夏耀问。“废话!”袁纵粗着嗓子一声吼,“从我接完电话赶到这,已经将近半个钟头了,你还这哥德行,不是一直在试是在干吗?”夏耀干笑两声,“你太精了。”袁纵脸都憋紫了。“那你有没有猜到,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会来,特意换好了内裤给你一个惊喜啊?”夏耀又使出拙劣的甜言蜜语招数。可惜,已经不奏效了。这次袁纵也少女心了一把,深深地明白了一个道理:越是嘴甜的男人越不可靠,千万不能听信男人的花言巧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汽车又在路上疯狂地飙高速,每一次出现这种状况,夏耀就知道回去免不了一顿“枪杆子炖肉”。偷扫一眼袁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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