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卢斯科尼偏开视线深呼吸,没两下,终还是回头把陶利烦人的嘴给堵住了。
这段时间他们都没做,刚开始是陶利的身体原因,身体好了又顾及要比赛,昨天晚上贝卢斯科尼实在受不了了,只能去别的房间睡。
现在反倒可以百无禁忌了。
陶利骤然被亲,含著泪推了两把。很快,温暖熟悉的男人味道霸道地入侵口腔,和咸咸的眼泪一起搅得他都忘了生气。
他双手不自觉地攀上男人的脖子,被吮狠了,就无法抑制地抓著男人的头髮颤慄。
贝卢斯科尼抱著他往房间走去,右手沿著陶利后腰一路往下,探进他的赛车服裡,揉搓他的臀,修长的手指在臀后某处若有若无地往裡探。
陶利吸著鼻子喘息,拽著贝卢斯科尼的t恤圆领,哽咽要求:“这次你不能像上次那样玩我了!”
贝卢斯科尼气息不稳地“嗯”了一声。
“也不能那麽久!”
贝卢斯科尼体谅他现在心情不好,哑著声同他说:“你乖一点,我就能快一点。”
一向认为自己很乖的陶利觉得妥了,亢奋地迴应贝卢斯科尼的亲吻,恨不得立刻就做。
窗帘没拉,夕阳将房间裡的一切都照得格外温暖。
贝卢斯科尼将陶利放到床上,转身去找润滑剂,再回来时,陶利已经躲在被子裡了,他掀开被子躺进去,一摸陶利,腰以下光溜溜的。
贝卢斯科尼呼吸加重,一把将不知死活的陶利拽过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恶狠狠地问:“不是叫你乖一点吗?”
陶利大哭过,眼睫毛湿漉漉,说话都带著哭腔:“我都自己脱了,还不叫乖?”
说罢,他后知后觉地醒悟过来,贝卢斯科尼可能是想叫他死板一点,别太主动。
他还没想好怎麽剋制自己,红了眼的贝卢斯科尼往下亲吻他的身体,被子被一点点拖下去,陶利的肩渐渐露出被外。
触碰著皮肤的是烫的呼吸,令人酥麻的舔舐,亲暱的交缠,陶利被撩得乱了呼吸,脚踩著贝卢斯科尼的肩,不管不顾地说自己想要。
但贝卢斯科尼真进去的时候,他又难受得身子往上缩,仰头顶到床头的铁栏杆,又被摁住肩强硬深入。
“啊嘶……嗯……”
一下狠过一下的顶弄中,半开著的润滑剂被颠下床,滚落在深灰色的条纹地毯上。
贝卢斯科尼说他又急又怕痛,又骚又会哭,一点都不乖,今晚就别想睡了,陶利被操得气音都颤了,根本没法反驳。
不知何时起,陶利身上的赛车上衣微微有了湿意,在昏黄的阳光下,完美勾勒出男人流畅的肌肉线条。
贝卢斯科尼拉高被子,兜头盖住他们两人,听著陶利的呻吟啜泣,俯身亲吻他潮红的眼角,湿湿的脸颊。
他们在被子下做最亲密的事,呼吸共享,快感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