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履行课代表职责的时候,我就是一个啥也不懂的小白。
当我们这一行人晃晃悠悠出现在教室的门口的时候,才发现早来的同学都围在门口,谈天的谈天说地的说地。还有几个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
一帮傻蛋,怎么不进去暖和啊,大冬天的在走廊上冻着。
我们很高调的挤进了人群,石锅用手推了推门,门没有动。
“卧槽,没开门呢!”石锅惊讶的说。
像这种情况很不常见,眼看上课了教室的门还没有开。
“这怎么个情况,不上课了?”我小声说到。
“怎么没人拿钥匙?”松子也疑惑到。
“就是啊”,羊排两兄弟附和到。
“今儿上什么课啊?”我问大伙。
“好像是《饮食安全与标准》!”
“不是好像,就是!”旁边的一个女生纠正了松子。
这领钥匙的家伙也太不尽职了,这么晚还不去取钥匙开门,害大家在外面冻着。一点责任心都没有的家伙,我在心里暗骂着。
等等……
“你不就是《饮食安全与标准》的课代表么?”松子看着我问。
“嗯,是啊。”
“废什么话啊,拿钥匙去啊!”
身边传来石锅愤怒的咆哮。
我一拍脑门子,“真是猪脑子,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一路小跑的去办公室领钥匙,结果那老师劈头就来了一句。
“怎么才来,这马上都上课了!”
我一瞅这管钥匙的老师,典型一更年期妇女。我不就是比其他课代表来拿钥匙晚了十分钟么,可这也是在上课之前啊。这小小的失误也犯不着生那么大气,刚才她几乎是在冲我喊口号。
“今天忘了我拿钥匙,第一回嘛。往后不会了。”
那“婆婆”白了我一眼,问我是哪个教室,然后从一堆钥匙里找到那一把。
“下了课锁好门马上还回来,别耽误我……”
她终究没有说出耽误她干什么。我猜不是下班打麻将就是去菜市场买菜。我心说您就是一教工,连讲师都算不上牛什么牛。
“好好,一定一定。”我满脸笑容的退了出去。
我立马跑回教室门口,从人群中挤到门前开了锁。我都能感受到群众们眼光里的“热度”,钥匙插了两次才插到锁眼里。
所有同学一股脑的涌进教室,赶紧找个靠窗靠暖气的地方坐好,等着素未谋面的老师。
“也不知道这老师是不是新面孔。”松子说。
“是男是女啊?”羊肉也跟着凑热闹。
“是女的又怎么样,你又不能追!”石锅取笑着羊肉。
“是不是新面孔不重要,是男是女也不重要。千万别跟管钥匙的那个一样就行。”我叹了口气,说。
“管钥匙的怎么了?”大家好奇的问。
“这么说吧。灭绝师太谈不上。但灭绝师太她师妹绝对够格。”
我这一盆冷水彻底浇灭了哥几个的幻想。
铃声响起。一个年轻女子踏着铃声进了教室上了讲台。这姐姐长长的头发束在脑后,一件长风衣一双高筒靴,靴子里两条腿又直又细。脱掉风衣里面是长款的白色毛衣,但这毛衣也掩盖不了凹凸有致的身材。
“啊哦!”几乎所有男生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
“大家好。我叫xx,是大家的老师……”老师羞红了脸开始了她的工作。
课堂上顿时躁动起来。要知道,课堂的热闹程度可是与老师的样貌成正比例函数关系。每堂课老师的穿着打扮都会占同学们相当多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