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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2页）

茶茶仔细看了看，眼睛瞪得老大。

戴天明急问：&ldo;是暗语吗？&rdo;

茶茶点头。戴天明接着问：&ldo;什么意思？&rdo;

拿起笔和纸，茶茶写下了一行字。

戴天明有些惊讶：&ldo;难道她是风鸟？&rdo;

秦慕瑶回到燕巢宾馆房间内，迅速插好门，拿出纸和笔，译出了老三的暗语：和你一起喝午茶的那名特务就是杀死不死鸟的凶手。另：风标已叛变。

秦慕瑶坐在沙发上，看着字条，愣了半晌。她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傍晚，门外传来敲门声。

秦慕瑶问：&ldo;谁？&rdo;

戴天明在门外回答：&ldo;我，戴天明。&rdo;

秦慕瑶走到门口，打开门：&ldo;进来吧！&rdo;

戴天明走进来：&ldo;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rdo;

秦慕瑶走到桌前拿起手包：&ldo;你稍等我一下。&rdo;

戴天明掏出香烟自己点燃了一支，又拿出一支，犹豫了一下：&ldo;抽烟吗？三炮台。&rdo;

秦慕瑶听到暗语，一愣，顿时感觉脊背发凉。片刻之后，秦慕瑶转过身，表情松弛下来。

&ldo;抽烟吗？三炮台。&rdo;戴天明又说了一遍。

&ldo;我不会吸烟，这你是知道的。&rdo;

戴天明听到秦慕瑶的回答，有些失望。

秦慕瑶拿起桌上的一叠请柬递给戴天明：&ldo;帮我拿一下。马团长准备明天搞一个舞会，这是请柬。&rdo;

&ldo;要我帮忙吗？&rdo;

&ldo;不用，今晚看演出的都是军政要员，顺便给他们就行了。&rdo;

戴天明简单翻看了一下，每张请柬上均印有秦慕瑶的照片，第一张请柬写的是容城要塞司令黄国兴。

把秦慕瑶接到剧场，戴天明来到小剧场门厅，坐在长椅上吸着烟，回忆着车路过徐记当铺时，秦慕瑶记录当铺海报内容的情形。在脑子里一遍遍问着自己：谁是风鸟？

演出结束，观众陆续退场。马越率秦慕瑶等演职员走出剧场，在门厅送别军政要员，并将一张张印有秦慕瑶照片的请柬派发到他们手中。

戴天明掐灭手上的烟头，每一个劳军团艺人的脸在他面前闪过。

此刻，他想起了那晚在码头，不死鸟向戴天明交待任务：&ldo;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人在劳军团。联络暗号：抽烟吗？三炮台。他回答：如果烦恼能像烟雾那样散去，我也想来一支。&rdo;

戴天明思索着，劳军团艺人的每张脸在他眼里都变得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