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喜欢烟味儿,酒味儿,脂粉味儿。
他便买了捧花儿给她。
姰暖,“……”
这心思,倒是挺别致的。
江四爷洗漱很快。
他从盥洗室出来时,林妈正进来送膳,见姰暖靠在床头摆弄手边那束白玫瑰,笑滋滋夸道。
“这花儿可真好看,老奴一会儿寻只花瓶来,插在水里能开上两三天。”
姰暖爱不释手地摸着花瓣儿,听言笑弯眼梢。
“好,谢谢林妈。”
林妈忙摆手,见江四爷走过来,便拎着托盘退了出去。
姰暖将花儿放在天丝软枕上,江四爷在她身边落坐,笑她。
“晚上难不成还要抱着睡?”
姰暖给他布菜,听言轻轻噘嘴。
“林妈一会儿就送花瓶来了。”
小桌架在床上,两人面对面,看她噘嘴时嘴角还都是翘着的,可见心情十分好。
江四爷捡起箸子,清笑漫语。
“既然高兴了,那就陪爷再用些饭,林妈说,你先头没吃两口。”
说着话,一箸子菜便递到了姰暖嘴边。
姰暖眨眨眼,张口吃下。
想起今早自己也这么喂过他。
心说,学得倒是挺快。
这大概便是江四爷,想对你好时,他总能让你意想不到。
“四爷吃,不用管我,我自己来。”
见她听话,江四爷也就没再管。
只是看她吃下几口,该是有胃口的。
他眸光动了动,话说得慢条斯理,“为什么不高兴?”
姰暖闻言一顿,墨色瞳珠里的清光微漾,她低垂着卷翘睫帘,细声咕哝。
“四爷不在,我独自呆着很无趣,还要算着你有多久才回来,等也等不到,等的有些闷罢了。”
江四爷下颚歪了歪,有些好笑地睨着她。
“爷便是在,也不是时时陪着你,你若觉得闷,喊林妈,喊姰恪,让他们陪着你聊话。”
姰暖垂着眼,轻轻鼓了下腮,喃喃说,“这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