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我在咖啡厅门口的电话亭那儿,看见魏学习出去之后才给她打了电话,那会儿她没接,我也没多想,就走了,但是回到我们街我觉得这事儿还是越早解决越好,所以我又折回来了想当面跟她解释清楚。”
“也许她那会儿不接你电话就是已经死了呢?”曾晁道。
魏依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怀疑你女朋友杀了她亲妈?”
曾晁立马改口:“额……应该她还在气头上所以不想接电话呢。”
谢潭西被逗笑了:“妻管严。”
曾晁带着甜蜜的小负担瞥了谢潭西一眼。
“我们分头搜吧,最好看看还有没有别的通道可以直接进到魏学习她们家的。”谢潭西道。
几人都应了,四下散开来,去自己怀疑的人的空间。
邢修弋不知道是不是站累了,没走,就在容老师的房间里拉了张椅子坐下了,顺手拿了一袋猴头菇饼干拆开开始吃。
谢潭西问:“你又饿了吗?”
邢修弋摇摇头:“没有,想动嘴罢了。”
谢潭西拿了书架上的一个摆件摇了摇,里面有声音。
邢修弋瞟了一眼道:“是个存钱罐。”
谢潭西“嗯”了一声,从底下扣开橡皮封口,从里面倒出来一枚小钥匙。
“怎么这么多钥匙?”谢潭西道:“你帮我找找看有没有没打开的盒子之类的。”
邢修弋三两口解决掉一块儿饼干,拍了拍手开始找。
俩人齐心协力,最终在书架的最底层找到了一只藏在书后面的小盒子。
很轻,仿佛没有东西。
“别打开什么里面也没有,我就准备拆棚了。”邢修弋道:“找了半天。”
谢潭西打开,里面有一只蓝色的花头绳。
“皮筋儿为什么要藏这么深啊?”他问。
邢修弋摇摇头,扬声叫容晰珥过来。
“这个皮筋儿怎么回事?”谢潭西问。
魏依也跟过来了,她看了一眼,道:“这是我的皮筋儿啊!”
谢潭西眼神询问地看着容晰珥。
“这个就是我为什么要伪装现场并且写遗书的原因。”容晰珥道:“我八点四十五回来看到甄妇女死了,手里面攥着这个皮筋儿,我清楚的知道晚上魏学习戴着的就是这个皮筋儿,在联想到我打电话没人接的情况,我第一反应就是魏学习杀了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