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依点点头,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月一号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为什么都会晕倒?我们所有人都有后遗症,都在吃着不同的药。”
“你妈妈也在吃吗?”谢潭西问。
魏依连连点头:“我妈妈也在吃,她跟我一样,晕倒醒来就在医院,然后她吃的是防止脱发丸。”
黄郢建说:“我吃的是眼睛不花药。”
容晰珥道:“我吃的是不再腰酸丸。”
谢潭西惊悚道:“奇就奇怪在,我一个游离在故事之外的侦探,我也在吃药,我吃的是预防脱皮丸。”
“脱皮?”曾晁都快喷了:“蛇啊?”
“所以现在有一个疑问就是,为什么我们都在吃药,一月一号那天到底怎么了导致我们所有人都晕倒。”
这事儿存了个疑,暂时解不开。
魏依继续道:“我去了邢房东的房间,我发现邢房东已经结婚了,家里有副很大的婚纱照挂在卧室里。”
邢修弋点点头:“嗯,三年前结的婚。”
“那你媳妇儿呢?”魏依问。
“她很忙,她经常出差,这几天就都不在家。”邢修弋道。
魏依点点头:“房东那儿有个铁盒子我没打开,要钥匙。”
“然后我又发现,从前年开始,得偿所愿街就在不停发生事故,有时候是饭店突然发生爆炸,有时候是有人持刀抢劫,有时候是店铺被撬丢了很多贵重物品,所以有很多人都来找你退租,说这儿风水不好,不在这儿干了。这些事我也略有耳闻,但是众所周知我是个学霸,两耳不闻窗外事,所以知之不多。”
“你是为了彰显你学霸的身份所以连说一串成语的么?”谢潭西好笑道。
魏依嘿嘿笑了两下,又问邢修弋:“这事儿是为什么你有调查过吗?”
邢修弋调整了下坐姿,翘起二郎腿:“你仔细想想,你家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前……”魏依面色一变:“你的意思是那些事情,其实是冲着我们家来的?”
邢修弋不置可否:“甄妇女在外面欠了债还不清,这是我查到的。”
魏依沉吟了一会儿,略有愧疚:“我家欠了钱这事儿我知道,但是关于街上发生的这些事儿我确实不太清楚……”
“没事儿一会儿二搜再找找。”容晰珥忙宽慰她:“你继续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