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渊生硬的转移话题道,他不是害羞,昨天亲都亲了,就是忽然过这种左亲右抱的生活,心里还不太适应。
不过随后他就按记忆中的样子,在早饭后对着张展亲了又亲,暗想有便宜不占,就是笨蛋,他难得有这种经验,自然要好好的体验。
张展蛮像他记忆中的秦恒的,或者是说别人口中的秦恒。
他们都是在自己喜欢的领域里,充满专注与好奇,特别是看书时的眉眼,自成一个世界。偶尔的温柔,就引的人陶醉。就算是做错了事,也很容易让人谅解。
所以哪怕他风流放荡,衣衫也穿不整齐,但就是连风都眷恋他,落花也会恰到好处。
不见时,不这么想,一见后,不敢或忘。
他和张展粘腻着,都忘了自己是半夜不睡偷跑出来的了。
等胡婆子发现他不见了,就着急忙慌的叫胡韭和胡福儿去找,这两个人才知道冯渊居然不在。
“是不是今早梦生老爷叫他出去了?”
胡福儿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心里埋怨冯渊大早上的到处乱跑,等慢悠悠的收拾好了,才跑去梦生府上问询。
胡韭见儿子去寻了,就慢悠悠的享受起了胡婆子做的早饭。他在昨天晚上将张展送给冯渊的好酒给偷喝干净了,因此此时还有着宿醉后的头痛呢。
梦生早就走了,在不留下话的情况下,胡福儿根本进不去。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好说话的看门老汉,却是一问三不知。
胡福儿害怕是梦生拐跑了自己的主人,连忙回家报信去了。胡韭听了一开始还挺着急的,但后来想到冯家的家当全都在自己手里,他便不怎么着急了。
正好冯家另外的两个又聋又哑的老仆也在跟着着急,他就赶着两人出去寻人,私下里却到了他们的房间里寻摸起了俩老头的私房钱。
胡婆子倒是真的着急,因此打着胡福儿叫他出去寻人。若是找一上午找不到,就赶紧去官府报官去!
胡福儿跑的满头大汗,去了好几个地方,才在接近午饭十分,找到了张展这里。
等他看见冯渊正和张展悠闲的腻歪着时,才腿脚一软坐到了泥地里。
“老爷!老爷哎!你出门怎么不说一声啊!可把人急死了!”
胡福儿擦着汗水道:“家里都急死了,就怕您出什么事儿!把我老娘吓得都要报官去了!”
说着他又想到了不在家的梦生老爷,“我们还以为你被梦生老爷给……咳!”
“什么梦生老爷?”
张展前面还笑眯眯的看着听着,这会儿就装出吃醋的样子道:“水儿倒是多情,哪里都有你的相好的!”
“才不是呢,就是普通朋友。我改天介绍你们认识。”冯渊也假装不知道梦生离去的消息,他问询道:“梦生怎么了?”
“我,我们早上没瞧见您,我就到梦生老爷府上去问,结果他家看门的说昨天人就出去了,今早也一直没回来呢。”
“因为他之前没说过这个,也没有给咱们留下个什么话,这才猜测是不是他偷着带您出去了却没有说,这才叫小子一家一顿好找!”
“老爷您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也不说一声呢!”胡福儿继续抱怨,却没有发现冯渊正因为他的问题紧张了。